的法器倒是不嫌多,不過不方便夫君送。讓我想想,等想到了再告訴夫君。”
“嗯,不急。”陳平淡然。
兩人逛了很久,直到傍晚才回到客棧。
情到深處,久別勝新婚。
兩人自然是把該乾的事情都幹了。
嘶。
這小媳婦。
越來越水靈了。
“等等,你不是說瓔珞內媚之體之恙已經消除近半了嗎?怎麼還……?”陳平抽空不解道。
嘶。
“這…這個特性…可以保留的。”俞玲春雙頰通紅,支支吾吾,羞澀道:“師尊…那時問過玲春,我主動要求…保留的。”
嗯?
還可以主動選擇?
這曦月仙子有點手段。
難怪水靈不減。
……
三更半夜。
俞玲春躺在陳平的懷裡,輕聲細語:“夫君,謝謝你。”
陳平楞了一下:
“怎麼突然謝起我來了?”
俞玲春沒有抬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自從被治癒了一部分根基之後,玲春已經能回憶起以前小時候的一些事,雖然依然零零碎碎,但大概知道了原委。”
“夫君,是我爺爺對吧?”
陳平一滯,摟著俞玲春的手不由地一緊。
該來的還是來了。
原本沒打算告訴她這些。
畢竟不是什麼好的經歷。
試想一下,自己一生最信任的親人,最依賴的親人,卻是步步為營算計自己的人,要自己命的人。
這份苦楚。
怎麼可能好受?
此刻聽到俞玲春詢問,陳平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補充道:
“都過去了。”
“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吧。”
“嗯。”俞玲春嗡聲抽泣。
陳平將她擁在懷裡,任由她抽泣。
……
時間可以磨平一切。
“你老跟著我作什麼?去,去,去,自己一邊修煉去。”陳平罵道。
“不去。”俞玲春含笑,挨著陳平蹲下,好奇的看著陳平慢慢雕刻一張棋牌:
“夫君,這是什麼?”
“這叫五子棋,送給你關師姐作為禮物的,等會我教你怎麼玩,你帶回去給她。”陳平仔細鐫刻。
關師姐不缺靈石,買那些法器作為禮物顯然不合適。
但她貪玩,歡喜好玩之物。
既然如此。
五子棋就最合適不過了。
這玩意規則簡單,男女老少皆宜,適合修行之餘用於放鬆之用。
十天的時間如指間之沙,留都留不住。
這女人屬狗的吧?
“本座來天衍城辦事?怎麼樣?你倆的兒女情長過夠了沒有?”曦月仙子負手而立。
“晚輩陳平,見過曦月前輩。見過兩位師姐。”陳平連忙見禮,心想這事你不懂。
同時吩咐俞玲春倒茶,又是引三人在客房入座。
一番寒暄之後,關師姐拉著俞玲春去了客棧另外的酒樓喝茶去了。
那個師妹也識趣離開。
最後只剩下曦月仙子和陳平兩人。
陳平意識到曦月仙子找自己似乎有事,便沒有說什麼,等著她開口。
只要是靈酒的事,都好商量。
“看你的狀態,應該是順利大感悟了,等著結丹了吧?”
曦月仙子沒有喝茶,而是拿著一個酒壺,晃了晃,隨口問道。也沒看陳平,獨自在客房裡轉了下,像是在欣賞牆上的壁畫。
“前輩慧眼如炬,確實剛剛僥倖完成大感悟。”陳平微微頷首道。
摸不清曦月仙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結丹?缺什麼?冰體神典沒學會?缺金丹?”曦月仙子若無其事道。
她踱步片刻,最後沒有在椅子上坐下,而是靠著一張木桌大大咧咧地半坐。
她這麼坐著的時候,半截臀部坐在桌子上,半截懸空。
桌沿將她的法袍勒出一條明顯的痕跡。
“金丹倒是已經有了。”陳平收回目光,默默地吸了一口氣。
“結丹時的護法之人?”曦月仙子又問。
“這個可有可無吧?”陳平反問道。
護法之人對結丹其實並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