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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見了狗拽後他再次開門見山,問狗拽:“你可以談談你和月珍的事不?”

狗拽從自己面前的盒煙裡抽出了一支要給黨隊長,黨隊長沒接,搖了搖手錶示自己不會抽。狗拽就自己猛猛吸了幾口,然後把手裡的菸頭扔了,對著黨隊長說:“我知道你們找我是遲早的事,可是當時我自己就是沒勇氣把這一切談出來,現在你們既然來了,我也就不再和你兜圈子了,要說月珍和我好過那也是真事,可我真沒有殺她,我們之間雖然說不是正當的夫妻關係,可是你不知道,三大做不了男人的事,所以月珍不待見他,後來和我好了以後,也就真心對我,好多次說要我離婚,然後她和我結婚,可是你知道,我們就是再好,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家給撂了,我丟不下老婆孩子,丟不下這個家,更是怕人前人後都笑話我,我們就一直那麼維持著不清不白的來往,直到後來好幾天沒了月珍的資訊,我才知道她已經不在村裡了,我以為她不想和我來往了,或者是想念她那和前夫生的孩子偷偷跑回去了。那時候我還暗暗高興著,畢竟我老婆因為我和月珍的事和我吵了多次的架,我也是疲憊的感覺了,所以也沒在心上放。誰知道那天發現了月珍的屍體,我才知道事情瞎了,可是總還擔心把話說不清楚,所以也是坐立不安,不知道怎麼辦,現在你們來了,我倒是希望你們把這個事落實清楚,也算給我一個清白。”

狗拽一口氣能說這麼多的話還是叫黨隊長感覺有點意外,這些話要麼就是最真實的話,要麼就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早就編好的話,要不他不會說得這麼順溜,黨隊長知道,要鑑別狗拽這些話的真假還為時過早,就換了個話題,問狗拽:“你媳婦柳兒呢?你把她找來,我們想和她談談,瞭解瞭解情況。”

狗拽見黨隊長要找自己老婆柳兒,以為還是問他和月珍的事,就忙說:“好我的黨隊長啊,我發誓我對你說的都是真話,你就不要再找她了,你不知道,她最近心情也很壞,動不動就和我吵架,現在你再找她,那不是給我難看嗎?她回來又免不了和我大吵大鬧,你說我這日子還能過不?”

黨隊長含蓄地笑了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像你說的一樣,我們要落實你的話,如果事情真不是你做的,那不是還給你清白了?你去把你老婆找回來吧。”

狗拽聽黨隊長的話知道是非要找柳兒不可了,就說:“從發現月珍的屍體那天起,她和我吵了一架,就跑回他孃家去了,要不明天早上我去找找看?”

黨隊長想了想,對狗拽說:“算了吧,她不在家就算了,我們也是隨便問問。”說著,就和小劉離開了狗拽的家。

回到了旮旯村臨時辦案辦公室,黨隊長和小劉兩個人把今天的走訪材料整理了整理,然後一起分析,結合著幾天來摸排的材料和現場屍檢的情況,黨隊長在半夜的時候,總算是理順了自己的頭緒,他對小劉說:“根據你今天的調查,我們基本可以排除三大作案的可能,因為他沒有作案時間,再根據我們外圍走訪得知,三大是個比較軟弱的男人,死者和狗拽好著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就算他殺人也不會耐到幾個月以後;關於狗拽有沒有作案的可能我們現在還不好說,因為不排除死者活著的時候在經濟上訛詐他,使得他起了殺心也有可能,當然,這個還需要我們再做外圍的調查和走訪,儘量落實出死者遇害前後狗拽的活動軌跡,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很快確定下一步行動的方向;除了三大和狗拽,今天又有一個新的嫌疑人進入了我們的視線,那就是狗拽的媳婦柳兒,從村民的口中得知,這個女人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而且她遇事很能沉住氣,現在案發後她又跑到她孃家去了,我看這不是簡單的夫妻吵架造成的 ,一定還有著深層的原因,所以也不能排除她有作案的嫌疑,唯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她一個女人,死者也是一個女人,兩個女人的力量懸殊應該不是很大,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把死者捆綁得那麼結識?那麼是不是有可能她和自己的男人狗拽結成了同盟,一起把死者殺害了?”

小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聽完了黨隊長的話,顯示出了很是佩服的神情,他想了一會,就問:“這也就是你今天不叫狗拽去找他媳婦的原因?”

黨隊長笑了笑,說:“還算你小子聰明,如果是他們夫妻兩個作案的話,狗拽看見我們懷疑他媳婦了,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給她通風報信;如果是狗拽媳婦柳兒一個人作案的話,那麼狗拽今天去找她就容易打草驚蛇,所以我就給他打了馬虎眼,消除了他的戒備心,這樣有利於我們明天開展新的工作。”

聽了黨隊長胸有成竹的分析,小劉才感覺把心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