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金鈴兒拋諸了腦後,打水洗漱吃東西去了。
“對了,沈大哥,我的房間,你找幾個人再修一修。”房遺愛吃到一半,想起自己房間裡慘不忍睹的樣子,對沈文燦說道。
“房間怎麼了?昨天才佈置得新的,難不成少爺不喜歡?”沈文燦嚥下一口畫卷,不解的問道,同時那眼睛詢問坐在旁邊的秦明和秦亮,還有端著碗站著吃的薛仁貴。
房崎和房名端著飯,在陸義房裡吃的,順便餵了陸義小半碗清米湯。
“不是,昨天佈置得挺好的。只是昨晚上跟金姑娘切磋劍術的時候,弄壞了不少東西。”房遺愛瞪了眼悶笑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貴仨人,再次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這次已經沒了昨天初說時的尷尬了,神sè如常
沈文燦一臉“我是男人我懂”的神sè,瞭然的看著房遺愛,拉著長調的“哦”了一聲。
房遺愛無聊的翻了個白眼,趕緊吃完飯,去看陸義的情況了。
饒是有了秦明秦亮幾人的事先提醒,沈文燦進了房遺愛的房間,還是忍不住皺眉,這得多激烈才能把房間破壞成這個樣子,置辦這些東西,可都是需要花銀子的。
看著木凳上光滑的斷面,沈文燦伸手摸了一下,斷面上光滑的連一絲雜刺都沒有,完全就是用力一劍劈下所致,這樣的力道,想來那位金姑娘應該是沒有做任何保留。
房遺愛要是聽到了,肯定會說,“廢話,金鈴兒要找付昌社搶東西,兩人又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下手不會留情。”
第二二七章 打
第二二七章打(三更求支援!)
來人還是李泰身邊那個小太監,看到前幾天還人自己作踐,只能生受不敢反抗的房名,今天竟然堵著門口,滿嘴帶刺,話裡話外的都暗諷魏王不厚道。
小太監心下窩火,有心上前斥責無視自己的房名和房崎。只是,視線越過房名和房崎的肩頭,望見裡頭認真碾藥的房遺愛,小太監嚥了咽口水,又把頭給低下了,沒敢言語。
房遺愛以前什麼都不是的時候,都敢按著魏王殿下狂揍,更何況現在還揹著救駕之功,得了皇上的青眼,更是太子的跟前的紅人,還是同樣有救駕之功的合浦公主未來駙馬,現在的身份,別說揍自己白給,怕是再揍魏王一次,也不一定會挨什麼實質xìng的懲罰,所以,自己還是歇菜,別自討沒趣的往前湊了。
只是,魏王交代辦的事兒,這回怕是辦不成了,唉,回去怕是還得挨一頓。
小太監心下很是糾結,想著怎麼都得挨一頓,心下正衡量著是在房遺愛這兒挨吶,還是回李泰那兒去挨?
掃了眼來勢不善的房名和房崎,特別是房名在軍中磨得長繭子的雙手,小太監嚥了口唾沫,他可不認為正在氣頭上的房遺愛,會讓房名和房崎手下留情,房名可是在自己手下吃過虧得。這冤家對頭一旦翻身,還能給自己好果子吃?
小太監覺得,要是讓自己換到房名的位置上,自己肯定是不會留手的,鐵定往死裡打,反正上頭有房遺愛撐腰,打死個奴才怕什麼。
望了眼只顧著忙自己的房遺愛,小太監心想,算了,還是回去承受王爺的怒火,雖然會頭破血流,最起碼沒有xìng命之憂。
小太監倒是因著房遺愛在京城的作風,心下打了退堂鼓。可惜,身邊跟來幫場子的人,都不是京城人士,不知道房遺愛不好惹。
雖然有幾個有眼sè的人,心下雖然萬分不滿,卻因為小心的看著小太監的神sè,見小太監沒有任何表示,當下也沒敢輕舉妄動,也沒敢張嘴說什麼,就這麼地靜靜立在一旁。
有有眼sè的,自然就有沒眼sè的。
一個身著光線,年齡不是很大的隨從樣打扮的年輕人,有些忍受不了房名和房崎兩人的漠視,見不慣明明是涼州人的米掌櫃,還沒見著人家正主,就賠著笑臉給兩個小廝伏低做小,心氣更是不順。
“這是誰家的家教,魏王殿下體恤傷患,特特的讓小喬公公代為探視,竟然放兩條狗出來擋道。”青年男子滿臉譏諷的說道,“還有沒有上下尊卑?心裡可還有皇上?”
“就是,就是,魏王殿下宅心仁厚,關愛士兵,特意讓小喬公公探視病患,你們不讓見的話,也得讓出來個能說人話的人給個準信,”有人附和道,“小喬公公奉的是魏王的命令,代表的可是皇家的顏面。”
“……”
聽著小喬公公身後的人,七嘴八舌的諷刺抱怨,還不停的給蓋大帽子,米掌櫃心下不由的有些擔憂,低著頭拿眼偷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