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然而,我會變成這等之人,是由於你而起的,如果你再不動手的話,可別怪兄弟要得罪了!”
胡臺章笑笑,說道:“那麼,我們是非動手不可了?”
“不錯,非動手不可!”
胡臺章道:“你是我的恩人,我如何能和你動手?”
“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說。”
胡臺章一臉悽然之色,望著許嶽青,黯然傷神……
許嶽青會變成這樣,究其因是因他而起,雖然他是清白的,然而,如果不是他,“為君愁”不會離開他至今。
他長長一嘆,誠然,許嶽青在三四年之後,又出現江湖,其心中怒火,可想而知。
他嘆了一口氣之後,又緩緩的垂下了頭,幽幽的說道:“許兄臺,如果你真不能諒解兄弟,儘管出手好了。”
許嶽青,冷冷一笑,說道:“那麼!你為什麼不出手?”
胡臺章說道:“因為你已經給我,而我並沒有給你。”
“我給你什麼?”
“嗯!”
“嗯?我幾時給過你恩?”
“你替我報仇!”
許嶽青冷笑一聲道:“姓胡的,過去的事我們不說,難道你要我迫你動手?”
胡臺章的確低聲下氣到了極點,因為,他不願意與許嶽青動手,無論如何,許嶽青對於他總還是有一點恩。
顯然地,在許嶽青方面,也不會知道,他能脫出困境,還不靠胡臺章的劍?
他身上的傷勢,不是胡臺章的藥,他能復原嗎?
然而,這些鍾振文沒有告訴他,否則,胡臺章的這個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會苦苦的迫著他出手了!
當下胡臺章被許嶽青這麼一說,黯然的發出一聲長嘆,說道:“許兄臺如果不能諒解胡某,只管出手就是了。”
許嶽青的臉色一變,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胡臺章道:“我相信你會出手的!”
許嶽青忽然說道:“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得罪了!”
了字未出,右手一揚,一道狂風,向胡臺章當胸掃去。
胡臺章見許嶽青不分是非,心中難免怒火突起,當下心中想道:“難道我怕你不成——”功運雙掌突然推出。
突然!
一道靈光,從他的腦海一閃而過,他不能向他還手,許嶽青對他畢竟有過恩,同時,他答應他不還手!
心念中,他硬生生把擊出的掌力,收了回來。
疾如閃電——
在胡臺章一收掌力之際,只聽呼的一聲,胡臺章已經被許嶽青的掌力,震出三丈之外,叭達一聲,栽倒於地。
就在許嶽青一掌擊倒胡臺章之際,突聽鍾振文一聲驚叫,騰身撲向胡臺章。
胡臺章沒有出手,的確大出“字宙一絕”與鍾振文的意料之外。
鍾振文奔向胡臺章,許嶽青也愣住了,當下氣許嶽青也緩和了一下他臉上的殺機,緩緩的向胡臺章倒身處走去。
如以武功而論,胡臺章尚不在許嶽青之下,只是他不還手。
如今中了許嶽青的這全力一掌,傷勢也非常嚴重,只見他口中滲出陣陣鮮血,臉色蒼白,兩眼緊緊閉著!
這情況看得鍾振文心中一痛,這時,許嶽青已經立在鍾振文之側!
鍾振文望了許嶽青一眼,冷冷問道:“許堂主,你知道他是誰嗎?”
許嶽青忽見鍾振文滿臉怒氣,心中暗暗一驚,愕了半晌之後,說道:“他是我的仇人!”
“仇人?”
“是的,他是胡臺章!”
鍾振文臉色一變道:“我知道他是胡臺章,人家沒有向你還手,你竟全力出掌,存心置人家於死地。”
他眼光一掃地上的胡臺章,又道:“你把事情調查清楚沒有。”
許嶽青苦笑道:“什麼事情?”
“他與你妻子為君愁之間。”
許嶽青道:“秉告掌門人,我曾經向你說過,我是被人鎖在這洞中,就是因胡臺章而起,難道你不要我報仇?”
鍾振文心中想道,許嶽青也沒有錯,積累在他心中的怒火,在見到仇人之後,難免爆發!
當下他笑笑道:“許堂主,你錯了,他並不是你的仇人,而是你的救命恩人!”
許嶽青茫然問道:“我的恩人!掌門人沒有說錯?”
鍾振文道:“許堂主,錯也不在你,錯在我沒有及時告訴你,否則,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