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馬秀君不知道?”
“當然知道。”
“既然是她已經知道了,那麼她還在這座古廟之中幹什麼?”
“她想用真情,把胡臺章的心熔化!”
“可是她失敗了。”
“不錯,她失敗了,敗的很慘,‘等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件非常殘酷之事,女人的一生,有幾個五年?退色的年華,已經過去的是永遠不會再回來的,當她的夢醒之後,美麗的時光,也已經過去!”
鍾振文苦笑道:“胡臺章身陷情海,不為情所困,這也難能可貴。”
公孫明同感的點點頭,道:“掌門人,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
鍾振文愣了一愣,說道:“在下不知道有什麼重大之事?”
公孫明臉上情緒一肅:“你辦了不對的事了!”
鍾振文的心中大驚,道:“我辦了什麼不對的事了?”
“許嶽青找胡臺章了!”
鍾振文驚道:“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現在許嶽青非把胡臺章弄死不可!”
鍾振文急急說道:“那麼,他們兩個人現在在那裡?”
公孫明臉色一沉道:“這件事要你去說才行,否則許嶽青不會相信胡臺章是清白的。”
停了一停,又說道:“那麼,我們趕緊去找他們吧。”
話音未落,人影一騰,縱身躍去。
鍾振文這一來,也不由大感焦急,他想不到許嶽青真的會找到了胡臺章,而且又非把他置於死地不可。
如果胡臺章有三長二短,他如何對得起這個對你恩重如山之人。
想到了這裡,他人影一騰,也緊緊追公孫明而去。
兩條人影,疾快如飛,轉眼之間,已經走出數里之外。
突然,公孫明停止了步了,鍾振文的腳步也隨著停止下來,急忙問道:“老人家,他們兩個人在那裡?”
公孫明笑道:“到了!”
這短短的一句話,使鍾振文的情緒突然感覺緊張起來,他說:“到了?”
公孫明微微點點頭,說道:“聲音輕點,這兩個絕世高人如果能打上架,讓我們開開眼界,對我們也是有益之事。”
鍾振文一想,這個人也真不虧是“字宙—絕”,在別人生死悠關之時,他還有心情看人家打上一架。
鍾振文心念一轉,不由失笑道:“人家性命悠關你還有心看熱鬧?”
公孫明微微笑道:“我們並不是要他們真的打起來,只不過要看看這兩個絕世高人,動幾招,讓我們開開眼。”
鍾振文說不過公孫明,當下只好點點頭,道:“他們到底在那裡?”
公孫明眼光一掃遠處的樹林,道:“他們就在那地方!”
鍾振文縱身躍去,公孫明低叫道:“掌門人聲音輕些,否則讓他們知道了,我可不饒你!”
鍾振文果然放輕了步子,與公孫明並肩而行,走入樹林,舉目望去,鍾振文心中一跳,五丈之外,果然立了兩個人——許嶽青和胡臺章!
兩人的臉上各有不同的表情,只見許嶽青滿臉殺機,而胡臺章卻一臉悽然之色!
許嶽青冷冷一聲長笑,說道:“姓胡的,動手吧!”
胡臺章望著一腳一手的許嶽青,長長嘆道:“許兄臺,竟會落得這等殘廢,而且是由兄弟而起,但許兄應該相信,姓胡的並無與貴夫人發生過不正常的關係!”
許嶽青大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你姓胡的,我那裡會有今天,至於你有沒有與我的妻子發生過關係,這一點,我既沒有看著,自然也不能下斷語,不過,她是為了什麼離開我?她還不是為了你姓胡的?”
胡臺章悽然地笑了一下,說道:“是的,我不否認我與為君愁馬秀君之間,曾經是一對戀人,青梅竹馬的戀人,然而,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何況人都有過幻想、美夢,當我從死亡裡逃出生命之後,我知道我的這場夢已經醒了,我在第一次碰見她的時候,我是多麼的驚喜欲狂,然而,當我知道你已經替我報了仇,而且又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之後,我知道,我不能再破壞你們的幸福,於是,我離開了她……”
許嶽青冷冷接道:“這樣說來,你是一個好人啦?”
胡臺章苦苦一笑,說道:“是好是壞,我不願意強辯,然而,我與你妻子之間,是清白的,這一點,唯天可表!”
許嶽青狂然大笑道:“姓胡的,不管你與我妻子之間,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