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近於高階駭客。暗中為國家情報機構提供駭客技術來賺取自己高昂的醫療費和生活費。
這一次,碎月的目標直指山本財團。
手上的證據雖然只是一部分,卻足夠讓那個變態的山本老頭接下來的後半生在監獄中度過。
在將山本送進監獄之後,接下來的,就輪到處理齋藤的事了。
碎月沒有多餘的同情或者聖母心腸,但是對於齋藤,他無法棄之不管。因為,這個身體的主人——“他”,深深的牽掛著那個心理扭曲的孩子。
“他”最後的祈求,碎月不會置之不理。
即使,齋藤曾經那麼深,那麼深的傷害過“他”。
但是,齋藤是第一個對他主動願意接近他的少年。
那一天,陽光穿透樹梢,細碎的金黃撒在少年白淨無暇的臉上,溫暖而璀璨的微笑在唇跡緩緩綻開。漫天的櫻花瓣悠然飄落,揚揚灑灑了一地飄渺的迤邐,少年甜美的嗓音依然在耳邊迴響,“你好,我是齋藤泉。你一個人嗎——”
那樣深刻的記憶,烙刻在心間,永生,無法消抹。
即使靈魂湮滅,思念永存。
真實,黑白下的淺灰
“叮————”
下課鈴聲剛一響起,碎月立刻便無力的癱趴在桌上。冰涼的桌面貼著面頰,沁人的涼意讓意識清醒。
“瀧,你昨晚沒睡好?”後座的川野看著碎月眼眶下的淡淡的青黑痕跡,關切的問道。
“唔……”碎月食指揉揉眉心,對著川野回以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不用擔心,我只是有 點沒睡醒。”
其實,碎月昨晚是整整一夜沒睡。
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整理他收集到的山本違法的證據,隨即,碎月捏造了一個虛假的IP,給東京警署和其他相應的檢察機關打包傳送而去。為了保證這個證據的有效性,而不被少數和山本有密切關係的人暗中銷燬,碎月順手塞了個小病毒附在其中。
這個病毒對警察局和檢察院的資料庫並沒有任何的損害,只是,一旦有人開啟電腦,那麼,那些犯罪證據便會自動彈出,盤踞在螢幕上。短期內是無法消除的,讓你即使想忽視這些也不能。
所有的證據都被整齊的一條條分類羅列好。
條理清晰,一目瞭然。看到這些,只要不是白痴或者瞎子的人都該知道,山本完蛋了。
於是,今天早上的東京很是熱鬧,從中央警署直接派遣出的一輛輛警車,呼嘯著直奔某老頭的豪華住宅而去。接下來的,就該輪到媒體的狂轟濫炸了。
山本老頭,為你默哀三秒。
阿門。
整理好書包,川野俊朗的臉上有了飛揚的神彩,看向碎月問道,“一起去社團吧?”
川野是劍道部的主力。現在,各個社團的比賽地區賽全國賽都將緩緩拉開帷幕,少年們的熱血夢想的激情火焰再一次被熊熊點燃了。個個摩拳擦掌,等待著正式比賽的那一天的到來。川野已經三年生了,國中最後一年,他的目標是奪取今年都大會劍道個人賽的冠軍。
碎月趴了桌上,眉目間是依稀帶了絲絲的倦怠。“唔……我等一會就過去……”
藤原在一邊迫不及待的跑來,興奮的神色,“哎,碎月,聽說你昨天把那個齋藤給打了?到底怎麼回——唔唔唔……”剩下的話被川野嚴實的捂住。
“你這個笨蛋,超級大白痴。”川野臉色異常難看,頭上蹦出N個青筋,拖著神經大條的藤原就往教室外走。
這個笨蛋嚴一郎,除了遊戲機打的好,這個白痴就沒有任何優點。
現在正是流言四起的時候,雖然跡部已經嚴禁大家討論這件事情,但私下還是暗傳著各種流言。一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看著碎月的眼神也帶著鄙夷不屑。
暴力傷害在這些過著上流高等生活的人看來,是最不可饒恕的罪過。冰帝就讀的大都是家境富裕的孩子,接受著最高等的教育,開著最貴的跑車,穿著最華美的衣服,攀比著新買的昂貴首飾……他們根本不懂得生活的艱辛。
他們只是將那種暴力理解為“野蠻人才有的舉動”“不愧是下等人才會有做出的事情”……
瀧荻之月本身就毫無身家背景,瀧的本家容不下他,自家親人也不認他。再因為他本身的個性沉默寡言,在學校幾乎毫無存在感,自然沒什麼朋友會出來為他闢謠辯解。
難得的是,川野這次卻挺身而出,在碎月最艱難的時候站了出來。維護著他。
這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