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不是?”
“你怎麼不象父親的奴才學學,學一學壽大叔,祿大叔,或者是學朱喜,”朱睿只有這一會兒才是最松閒的,歪著身子靠在床上,繼續開始教訓朱小根,只是有點兒變成在同奴才拌嘴,朱睿沒有覺出來。
朱小根對著世子一通安撫:“只要小爺您知道您是千金之體,奴才當然也就不會這麼煩人。”朱睿哼了一聲,外面又傳來韋大昌和時永康的聲音:“我們來看你了。”
三個人今天戰場上都見過對方的本事,越是覺得惺惺相惜。。。。。。
朱宣是在兩天後到的,朱睿等三個校尉和幾個士兵正在校場上射箭,聽到有馬蹄聲傳來,抬眼看過去,是父親到了。再一次看看自己包著的手,朱睿在心裡回想一下自己到軍中有幾天了,有沒有做出來父親認為是丟人的事情。
如果父親覺得有丟人的事情,就是手上還包著。韋大昌一臉羨慕示意幾個人看過去:“看王爺來了,”後面是跟著毅將軍,騎在馬上被人簇擁著緊隨在父親身後,看得時永康也一臉羨慕:“那是誰?”
還是士兵們說出來:“是王爺的兒子,毅將軍。”毅將軍人在馬上,進了軍營眼睛就亂瞟找哥哥,看到他在一旁,下馬來沒有跟著父親進去,而是往這邊走過來。
弄得這裡的人一陣緊張:“小王爺是往這裡來的?他來做什麼。”朱睿先是眼睛瞪了一下,一邊兒待著去。毅將軍一臉笑嘻嘻走過來,看著這些人對著行禮,包括自己的大哥朱睿,毅將軍道:“你們在射箭?誰射的好,讓我看一看。”
人人都說是沈校尉,毅將軍煞有介事地道:“哦,不錯,”本來是想讓大哥射兩箭,看看他表情正在風雨欲來,毅將軍嘿嘿笑一聲道:“沈校尉原來這麼厲害,你那手上是怎麼了?”
“回小王爺,末將的手被流矢擦傷了。”朱睿直想踢弟弟一腳,又來拿著我的手說事了。毅將軍覺得自己還是走了的好,只是這傷不能看,伸出手來看著包紮好的手在眼前小心看一看,朱睿再從牙齒縫裡來一句:“末將沒有事,請小王爺回帳篷裡去吧,王爺要出去巡營,您不會跟著?”
帳篷裡朱宣重又走出來,只是往這邊兄弟兩個人身上隨便看一看,身後跟著一堆將軍就走了。毅將軍放下哥哥的手,再交待一句:“受傷了要自己當心才是,以後戰場上也要自己當心才是。”這才負手離開,身後一堆人行禮:“送小王爺。”
跟著毅將軍的是朱福的兒子朱顯,朱顯對著世子再巴結一句:“您要當心才是,這受傷了的手可不能沾水。”這才跟著毅將軍去了。世子朱睿覺得手格格的響,只想把這一對主僕痛扁一頓。
還是時永康的話解了這個圍,時永康道:“這奴才,看到小王爺問你一聲兒,他就來巴結了。”朱睿想想也是,別人都沒有看出來。再聽聽韋大昌一旁稱讚:“小王爺頗有王爺之風,聽說王爺對傷病的人都會關心問上幾句,不想小王爺也這麼和氣。”朱睿心裡沒了脾氣,權當毅將軍在學父親吧。
可是再想想不對,還是要去對毅將軍交待一聲才是,想想朱宣巡營不會就回來,朱睿推個事情,往薛名時的大帳中來,對著門口的親兵道:“請通稟一聲,末將沈睿要求見小王爺。”
親兵進去說過,朱顯就出來了,一臉笑容:“您請您請。”朱睿進去以後先看看帳篷裡是沒有別人,再看看毅將軍腿蹺得多高,正在仰著臉兒看著帳頂,嘴裡慢慢說一句:“怎麼還沒進來?”
再聽到靴子聲響,大哥已經到了面前,舉起手來對著自己腦袋上就是一下。毅將軍捂著頭趕快就躲:“大哥別打,小弟也是關心你才是。”頭上又捱了好幾下,毅將軍抱著頭哀叫:“再打我就喊了,讓人知道你是我大哥,父親一定要揍你。”
朱睿這才作罷,在一旁坐下來,看著毅將軍嬉皮笑臉的坐正了,再看看哥哥的手關切地道:“你要小心才是,做弟弟的也是關心你是。”
“哼”朱睿只哼上一聲,就開始問胖倌:“我雖然沒有回頭,也聽到胖倌在哭。”一提來這個,毅將軍就一臉慘色:“我走他就不哭,還讓我快些走來看你,催著我出門。胖倌想你,又對著鏡子捏了一個泥人,活象他自己多些,胖墩墩的,非要說是你。端慧說一句不象,讓胖倌把泥人兒臉上的肉少些,胖倌就開始哭,父親把端慧也說了一句, 又把胖倌罵了。”
朱睿笑聽著毅將軍拉拉雜雜說了這麼多,最會才是總結一句:“胖倌又躲到自己房裡哭了半天。他應該是個女孩子,鬧不贏就哭。”然後毅將軍對著哥哥還是傷心:“你沒有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