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才行。我拳頭不是你對手,只有你才來拉走我。”
兩個人在門口說話這一會兒,裡面才有應門聲,開門的人是認識郭服的,一看就歡聲笑語地:“小爺來了,裡面請裡面請。”
朱睿看了更要笑,想來是送來不少銀子,不然賭場夥計看到郭服這麼高興,聽著郭服傲氣十足的介紹:“今兒小爺又來了,帶來一位朋友,從來是穩贏的,你今天好好侍候著。”跟在後面的朱小根捂著嘴要笑,兩位世子爺跑到賭場來玩。不過朱小根知道,世子爺要玩什麼,就得陪著他玩,還要幫著世子爺在家裡瞞過去才是。
不到一個時辰,這位“穩贏”的新來的小爺也輸了一個精光,朱睿翻一翻荷包,已經見底了,自己先驚奇一下:“咦,沒錢了。”
這位是打算勸人走,勸人及時收手的朱小爺先輸了一個精光,夥計送上水果吃的來,看著這位朱小爺在拉郭小爺:“咱們走吧,我是輸光了,你還有這一點兒,留著墊荷包底吧。”郭服是帶了幾百兩銀票出來的,輸得只有面前還有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世子朱睿帶出來八百兩銀子,輸個連個影兒也沒有。郭服輸上了性,面前還有錢只是不走,眼睛看著骰子碗,嘴裡喊著:“小,小,”等到揭開來,還是一記大。
最後五十兩也光了。世子朱睿這才把郭服拉出來,站在門口兩個人都是沮喪,郭服這才想起來:“我的私房都輸光了,有上千兩的銀子呢,上一次跟小七來輸了幾百兩,這是最後一點兒了,全輸光了,要是母親問出來這可怎麼辦?”
世子朱睿也不比郭服好到哪裡去,對郭服道:“說是上賭場,我當然多帶一點兒來,我全輸光了,幸虧我母親從來不問這個,只是下個月幾個朋友過生日,說不得和母親祖母悄悄張張口兒,哄了她和祖母的東西拿去送吧。要是父親不在家,還可以問祖母那裡騙點兒錢來。”父親在家,而且耳目如神,世子朱睿老實得不行。
“唉,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下個月幾個朋友過生日,這可怎麼辦,你還能哄到祖母母親的,我在家裡卻是沒有這麼自如,一對母親說,母親就要對父親說,祖母那裡也是,自從我去年把勞校尉的兒子打傷了,在家裡也就這麼自在了。”郭服有點兒犯愁。
朱睿聽著就好笑,既然一向好,當然要幫他拿主意,對郭服道:“我手邊的私房銀子雖然有,是我的奶媽在管著呢,我能動用的都拿出來了,再有也能拿,只是奶媽一定要問,而且要告訴母親去。不如這樣,回我們家去,看朱毅手裡還有多少錢,讓他幫你一些出來,先不要弄個精光的回去才好。”
兩位輸得精光的世子回到南平王府去,問一聲毅將軍回來了,讓人單獨請了毅將軍來,毅將軍問明白是什麼事情,也不服氣:“連開十二記大,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們自己在家裡從來沒有擲出來十二記大過,走,這一會兒,父親母親祖母都有客,管不到我們,我也去看看去。”
再來一位小爺,而且年紀更小,賭場的夥計從開門就一直笑到送出來,這些富貴家裡的小爺們,賭場不嫌棄年紀小,多多益善。
毅將軍又弄了一個精光,而且人小耐不住性子要發脾氣:“哪裡有連開十二記小的事情,”差一點兒把賭場的桌子掀了。
三位小爺走到巷口的時候這才開始後悔,郭服後悔:“我自己來也就罷了,怎麼把你也拉來了,你又拉了朱毅來。”
毅將軍還在琢磨:“會開十二記小嗎?還有這樣的事情。。。。。。”小臉兒上全是不解,身後三個小廝也全都是沮喪的。
“等我要來了錢,再來一次。”年紀更小的毅將軍心裡還是不服氣。三個人先回到王府去,先商議如何把郭服輸個精光的事情對付過去。
毅將軍不得不把私房都拿出來:“我還有錢,不過只有這兩百兩銀子,你全拿去吧。這是我最後的一點兒錢了。要是母親問起來,我也沒話說。”主要是奶媽那一關那過不了,兩位小王爺平時出門,帶著散錢給窮人也是府裡準備好給小廝的,這一下子人人少了幾百兩銀子。
世子朱睿自由度又大一些,可是一下子不見了八百兩銀子,要是奶媽看到了,也一定是要問一聲的。
朱宣先是在書房裡和太爺們,本家的爺們在一起,也是淡淡再敲打幾句:“管著小輩們規矩是對的,多管了就不對。”這麼只是一句就不再提。
坐了一會兒就回到房裡來,女眷們正和王妃訴苦訴得高興,看王爺回來歇息也一一都告辭了,有往太夫人那裡去的,也有往家裡去的。
妙姐兒正在房裡和朱宣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