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朱宣命太好,還是妙姐兒命太好,漁陽公主的事情又過去了,嘻嘻。朱宣聽了朱壽回話:“碧兒和冰兒說,王美人安靜是安靜了,只是一個人坐在房裡自言自語,說什麼一對壁人,又說了你沒有福氣,就是嫁了過去你也是插不進去。。。。。。”
耐了性子聽朱壽把王美人的瘋言瘋語都聽完了,朱宣淡淡道:“一個回慧妃娘娘那裡去吧,另外一個讓王公公送到德妃娘娘那裡去。”
想了一會兒,又問了朱壽道:“德妃孃家的親戚,那位二品的官員家裡,是有一個小姑娘是嗎?”
朱壽回話道:“是有一個小姑娘,而且與毅將軍在宮裡也見過,上次咱們宴客,她鬧病就沒有來。而且聽說德妃說了,上次咱們宴客,來的人多,怕挑花了眼,所以沒有讓她來。也不知道具體是鬧病,還是怕咱們挑花了眼。”
朱宣抬抬手讓朱壽出去,九公主肯定是不會與毅將軍訂親的,訂那個小姑娘倒不行。鄭貴妃娘娘外家是左光祿大夫,德妃娘娘外家是右光祿大夫。
一個人在書房裡想了一會兒,兒子訂親事又鬧得沸沸揚揚,這親事要趕快訂了。“來了人,”進來了一個小廝,卻不是朱壽:“王爺有什麼吩咐?”
“進去看看王妃那裡在做什麼,剛從外面大冷的天回來,讓她自己多保養一點兒。”朱宣淡淡交待了,過了一會兒,就回來回話了:“右光祿大夫家的夫人在王妃房裡呢。王妃說了晚上要留她吃晚飯。”
朱宣嗯了一聲,自己是男家,總要殷勤一點兒。搞不好母親也晚上陪著吃飯了。今天晚上,我在哪裡吃飯呢。
為了兒子親事又忙活了後半個下午,一頓晚飯的沈玉妙精疲力盡的回到了房裡,只聽到瞭如音回了話:“朱壽剛才來了,說王爺晚上不在家,讓王妃早睡。”
板了臉的沈玉妙一個人上了床,先是側到了左邊躺了一會兒,睡不著;再換到了右邊側著躺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最後坐了起來,裙子上的同心結就映入了眼簾裡。
又要開始了,前一陣子天天出去,可以理解,為了公主下嫁;眼看著要過年了,就要回去了,就這幾天也不能等了,沒準兒這一回又在哪一家青樓ji院,砸人家的門看別人的光脊樑去了。
沈玉妙百思不得其解,就這一點兒上不能明白表哥。不明白也就算了,問題是我自己現在對他愛重愈深。愛之深,當然是要求高。。。。。。
覺得自己心思就象那燻爐裡的香氛,一縷一縷的冒出來,可是如果不渲洩了,就會最後充滿整個房間。
神清氣爽的南平王過年前是一點兒心事也無了,當然樂得出去再逛逛去。他本來就是個愛逛的人,在封地上不拈花惹草,但是便衣出行是常事。在京里人人都認識他,夫人們多約幾次了就出來了。
打著為王爺王妃慶賀的夫人們找到了一個由頭兒,樂得約了王爺出來樂一樂。所以第二天早上了,朱宣當然是不會臉紅的人。
沈玉妙和管事的媽媽們仍然是在操辦了過年的事情。毅將軍訂親,端慧也要訂親,幸好世子朱睿不覺得訂親有什麼好,沒有提意見。如果真的朱睿問了起來,沈玉妙打算告訴兒子,因為你父親太疼你了,所以沒有一個人看得中。
一旁坐著陪著的朱宣是不插話的,只到聽到外面有貼子進來:“慕容夫人送東西進來。”朱宣只得插了一句話:“為什麼會她?”聽了妙姐兒回話:“找不到好鋪蓋,別人說了只有她的商隊帶了回來有好的,只能會她。”
然後站起來道:“表哥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直去了近半個時辰,是滿意的回來了,對朱宣道:“真是不錯的東西,卻是異邦人的針織或是繡品,我都留下來了。”
對於買東西,朱宣是從來不會有意見的,又看了東西實在是好。對了妙姐兒只說了一句話:“這一件放到妙姐兒房裡去。”沈玉妙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放到我房裡又怎麼樣,你晚上又要開始了。
料事如神的沈玉妙一個人睡在了精緻的鋪蓋上,無語的一個人坐著;朱宣雪夜今晚會的又是秋夫人,這位房子淺窄,只是靠了田莊子過活的秋夫人歡天喜地接了朱宣。而且話很多。
“今兒下午我還進去給王妃請安了呢。”沈王妃在王府中分量愈重,夫人們從韓國夫人去請安這件事情是都學了乖,就是不進去請安的人,對了朱宣也是讚不絕口,誇得朱宣很是得意,表哥要是不疼你,這些人會這麼誇你嗎?
“聽說從慕容夫人那裡買了好東西,我是特意去看的。”秋夫人也不要丫頭了,跑前跑後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