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厭呢,只看人衣服。”朱宣接著笑著往下說:“我們聽完了,轉身就走。那沒眼色的和尚還跟在後面接話,又被朱祿罵了。朱祿這奴才,對那老和尚說,你等著,我們先去僱一頭禿驢好來回當買辦。”
沈玉妙也格格笑起來,道:“那和尚難道沒有聽出來,罵得好。”妙眸如星看著朱宣也笑得不行,表哥最淘氣,還要來說我。
朱宣想想又要笑,又取了一塊沾了吳鹽的香橙給妙姐兒,這才接著說完:“我們瞪瞪眼睛就走了,管他聽不聽得出來。”
從上午出來坐到中午,看了小半天,朱宣覺得晉王販私鹽也挺能的,他出京以前是查過晉王這裡的官鹽產量,碼頭上的貨流量,只看這半天就覺得不止,這麼多鹽想來是“私”字當頭了。
江風有清風,走出茶館,沈玉妙先把披風裹緊了,看著一頭是汗的毅將軍還戀戀不捨不想走,拉著毅將軍小手哄著兒子離開:“不是天天都出來,回去睡一會兒去,再出來玩吧。”
坐上馬車,還是朱宣趕著馬車,穿過古街來到自己住的地方,剛到門口馬車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一陣亂響聲痛罵聲,然後就是女人的撕打聲音。
馬車裡一起探出來兩個小腦袋,一個是妙姐兒一個是毅將軍,朱宣沉著臉在妙姐兒頭上敲一下,低聲責備道:“有什麼好看的。”一有熱鬧看,母子兩個人就是坐在房裡,也一起奔出來,這一會兒馬車簾內探出來兩個小腦袋也不稀奇。
趕著馬車進去,沈玉妙這才覺得沒有縮回來的頭上有點兒疼,揉著頭上被敲的地方再次誇獎朱宣:“表哥,你這房子找的可真是好。”
這裡臨山不遠處就是碼頭,船行方便,青山禪林晨鐘依依,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