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畢長風這個時候才上山來,他一向聲名是閒雲野鶴一樣,各處都可以去得。朱壽下去指手劃腳學事:“有人說認識你,要找你對詩。。。。。。”
這個時候過來,一身藍衫整整齊齊上得山來,先看到沈王妃和夫人們在一起,恭敬地行下禮去,沈玉妙只是微一頷首,好久不見這位畢長風,比成親那一年路上遇到的,精神許多。
祝鹽商看到這般有禮,也覺得應該學一學,對莫秀才道:“你以後見到我的老婆們,也是應該這般行禮。”莫秀才覺得嘴裡象塞進一堆黃蓮,讓我對你的小妾也行禮。鹽商一年至少要納好幾個,這樣的人也讓我這“天下名士”來行禮。。。。。。
正在為難的時候,剛才行禮的那個藍衫人已經走進來,一見到莫秀才就有幾分氣,可是看著此人有幾分面熟。
科科都來撞龍門的莫秀才把畢長風也當成見過的秀才一流,想想自己以後見到小老婆也行禮,先就拿著畢長風打算來出出氣。
“先生貴姓,這位朱公子儀表不凡,家裡盡有,想來請先生也一定是高中過的吧?”莫秀才把剛才淮王的話拿過來給了畢長風。
畢長風看一看眼前這個人,他的記性倒好,這個人是見過的,看他其實已經不認識自己。自己一進來,不容說話就這樣無禮,先不理他。
走到朱宣面前先行禮。朱宣示意一下莫秀才:“這位說認識你,要對詩當然是你們相熟的人對最好不過。”
畢長風這才安然地道:“小姓畢,單名長風二字。莫先生把我忘了吧。”
幾個正在熱火朝天談錢的鹽商這才轉過身來,看一看過來的這位西席先生,再看看莫秀才,莫秀才聽完畢長風報姓名,愣上一下越看越象,趕快是恍然大悟的表情:“真的是畢先生,畢先生可還記得我,我們在京都郊外喝過一次酒,是在長亭不遠的地方。。。。。。”
大家都住了談話,一起看著莫秀才對著這位畢長風大為巴結,祝鹽商一心要露臉,才從一位官府認識的師爺那裡請到這位莫先生,此時看著莫秀才這樣沒有出息,覺得大為丟人,生氣之餘,拿起酒來猛灌不止,紅衣在一旁也不敢攔他。
這裡這樣熱鬧,幾位夫人們也轉過身來看,朱宣招手命妙姐兒過來,袁夫人、曾夫人一起看著如音伸出手來,沈玉妙這才扶著如音的手款款邁步。袁夫人和曾夫人對看一眼,真是有氣派,不過她還是年青,所以受寵也是應當。
莫秀才乍見畢長風,是有幾分高興。朱宣看一看也覺得欣慰,精心為畢長風打造的這個閒雲野鶴的聲名兒,方便畢長風同各處門客來往,現在看來,畢長風也是做的不錯。
看著妙姐兒走近身旁,伸出手摟住她的腰,柔聲道:“累不累,外面風大,只是在那樹下面站著做什麼。”
“毅將軍在打那鳥,我在讓他不要打,他又跑去打別的鳥去了。”沈玉妙嬌聲道:“可憐這天氣冷,鳥也出來覓食,我讓兒子放過它。”
江秀雅也隨著走過來,也是扶著一個丫頭,走過來對著淮王行禮,淮王只是淡淡:“起來吧,外面風大,這裡站一會兒倒也罷了。”
這個時候山下,大步上來一隊人,卻是一隊衙役,領頭的一個是一個品級高一點兒的捕快,快步奔到這邊來,看一眼眾人,大聲問一句:“誰是莫文舉?”
莫秀才條件反射地答應一聲:“我是,幾位官差有什麼事情?”一個鐵鏈當頭套上來,把莫秀才鎖起來,捕快冷笑一聲道:“你事發了。”然後手一揮:“帶走。”
“慢著,”祝鹽商有幾分慌亂了,那個捕快也還認識,祝鹽商道:“王頭兒,這是我新請的先生,他犯了什麼事情?”
王捕快從懷裡掏出一張輯捕文書,上面蓋著紅堂堂的大印,對祝鹽商道:“祝老爺,這是昨天到的欽差大人新發下來的,上面寫得清楚要抓這些人,這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莫秀才驚慌失措,手握著脖子上的鐵鏈,對祝鹽商道:“東翁,我是清白的,要救救我才是。”一眼看到一旁站著的朱宣,撲通一聲跪下來,泣淚交加:“朱大爺,小人一時走了眼,拿了別人銀子,才去陷害你的呀。聽說你沒有事情,是您的福大命大,我知道您不是一般的人,求求您放過小人,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辦事。”
這事卻是不與朱宣相干,隨著莫秀才這樣一鬧,大家一起來看朱宣。祝鹽商也信以為真,臉上肥肉抖上幾抖,格格強笑道:“朱公子,這是為何?”
朱宣一手摟著妙姐兒,淡淡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