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玉妙站起來就走了。
婦人翠花慌忙地跟在後面:“王爺吃好了嗎?還請再來照顧生意。小少爺是哪位,真是俊俏。”
朱宣頭也不回,是如音回頭燦然的低聲說了一句:“王爺的親表弟。”然後也隨了去了。
一直走到大街上,沈玉妙才擰了擰身子:“表哥你又弄痛我了。”就這樣強拉了人出來,我還沒有吃好呢,再說也沒有看夠。
就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和晉王爭搶,沈玉妙覺得可樂。
朱宣冷冷道:“有什麼可笑的嗎?”笑到了現在還沒有笑夠,星光下,妙姐兒紅唇邊始終有一絲笑意。
沈玉妙忍無可忍,說了一句最想說的話:“表哥,剛才那個女人。。。。。。。”本來是想調侃朱宣,把她接到府裡去。
看了表哥的表情,趕快改了口,討好地道:“把她送給晉王去。”朱宣這才餘怒未熄的嗯了一聲:“嗯,送給晉王去。”
幾曾想到,幾年不見,變成這種樣子,當年模樣雖然不記得了,至少苗條吧。朱宣覺得今天晚上真是狼狽,誰看到不行,偏被妙姐兒這孩子看到了。
帶了玉妙街上燈影裡走著,沈玉妙拉了拉他不肯走了:“我還沒吃飽呢。”朱宣也失笑了,揉了揉她頭髮道:“表哥也沒有吃好。來,帶你再吃去。”
這一次去了一家正常的酒樓,沈玉妙總算在吃了第二頓晚飯後,覺得吃飽了。朱宣為她擦拭了嘴角,問她:“吃飽了,就回去休息吧。明兒一早起來趕路。”
沈玉妙看了表哥這樣體貼,不忍心笑話他,可是時時想了,又覺得可笑的很。朱宣側目不時看了走在身邊的妙姐兒,不時就嘻嘻笑一下,也拿她無可奈何的很。
他自己心裡,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笑了。妙姐兒說的對,把她送給晉王去,讓晉王去好好消受去吧。
官道上,朱壽先住了馬,欠了身子對朱宣笑道:“王爺,蜀王迎我們的人到了。”前面路上,有幾騎快奔了來,當先馬上一個人,是跟了小蜀王京裡去過的,朱壽認識。
朱宣一行住了馬,看了他們奔過來。這一行是四人,都是官服在身,早早下了馬撩了袍帶過來跪下來接了,還有一位是當地的官員。
聽了馬上南平王吩咐了:“起來吧。蜀王殿下在哪裡?”朱宣此來卻不是私行,乃是王命在身。
當地官員回了話:“殿下明天趕過來,卑職們先行接了王爺大駕。”聽了南平王淡淡嗯一聲,只說了一句話:“那就帶路吧。”
這時候,後面過來了一個人,撲通一下子跪倒了:“原來是王爺大駕,小人不知,一路上得罪了。”
大家嚇了一跳,這又是誰?再看了,原來是隨了南平王的一乘馬車的馬車伕。朱宣一行,沒有帶馬車出來,路上急行時,就臨時僱一輛馬車給妙姐兒坐,騎馬時再打發走。
趕馬車的只是從衣服服飾上看了出來這一行只怕是京裡的達官貴人之家,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人物。
他就趕快過來行禮,再讓他趕車,只怕是有些害怕。
朱宣淡淡一笑,安慰了他道:“晚上到了住處,就開發了你銀子,讓你走。”趕馬車的戰戰兢兢的起來了,繼續趕馬車,還不知道到了晚上,這夥子官員按不按數目給銀子。
當地官員忙躬身道:“晚上王爺的住處,是在卑職的官衙內。王爺要用馬車,衙門裡有。”
朱宣還是淡淡回答了他:“小少爺不能騎長久了馬,顛了他。”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接的人也沒有聽明白。只明白這馬車裡是一位小少爺。
晚上到了縣衙門口,衙役們都出行了,有當久幾十年衙役的人也睜大了眼睛看,南平王這樣的大員還是很少見到。
見大人們陪了來,這一行後面還有一輛馬車,剛看了南平王,心裡想了他,戰功封王不想是這樣的年青英俊。
馬車裡下來的這位小少爺又讓人看得目不轉睛,俊秀少年。朱宣攜了玉妙的手下了馬車,當地的官員又趕過來行了一個官禮:“下官某某參加小少爺。”這種官場敬語實在難得。
趕車的看了這一行人進去,全然不管自己,急得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在門口亂轉。朱祿下了馬過來了,取了銀子給他。
趕車的這才高興了,給朱祿作了個大揖道:“多謝您老賞錢,只是沒有找。”朱祿見了王妃已經進去,道:“多了你拿去了吧。”急急的追了進去。
就有人過了陪了他,師爺打扮:“堂上擺了酒宴,有人在侍候,小哥也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