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外會了,結伴走,等到路不一樣了再分開,這樣人多也少些麻煩,路上強盜,風沙什麼的,人多好照應。”
玉妙自從荷花節上,一時忍不住與慕容夫人唇槍舌劍了,回來後悔的不行,很少那樣犀利的說話,何況是對了一個不和的人。
這樣的人不聽她說話,怎麼能知道她想什麼?她不由的想了,要是表哥,肯定不會這樣。朱宣見了晉王,還不如沈玉妙見了慕容夫人,朱宣與晉王無意中碰了面,必然一起冷了臉。
如果是事先看到了,必然是有一個要避開了,兩個人一看對方就頭疼。朱宣成親,晉王會來,一個是顯示了自己並沒有和南平王有多惡劣,一個是好奇來看一看南平王妃。
晉王成親時,朱宣也是去了。兩個人背後恨不能見了踢對方一腳才好,見了面不是躲著,就是冷了臉寒暄,都虛偽的可以。
聽了四太太說了慕容夫人犯了舊病,玉妙覺得機會來了,就笑著對朱祿道:“昨兒送到的新鮮果子,給西昌侯夫人送一簍去,告訴她,等她病好了,請來坐坐。我身子不便,不方便去看她。”
旁人聽了都笑,實在是不便,已經有些大腹便便了。看了玉妙又回過頭來對丁夫人笑道:“果子多呢,夫人回去也帶了回去。”
丁夫人象丁正巖見朱宣一樣,有些惶恐不安了,看了身邊坐著的,都是南平王府的親戚,王妃只讓了自己一個人。此時不能說什麼,只笑了道謝,一面看了左右的人。
沒有人當一回事,五房裡的人最有錢,這果子就是他們送進來的。昨天送來了,蔣家的人,衛夫人都送了去。
只有丁夫人一個人不安的很。
朱祿下來親自看了人收拾好了東西,自己騎了馬送過去。西昌侯府的人看到是南平王府來人問候,還是覺得新鮮。
忙帶笑迎了朱祿,請他門房裡坐了喝茶,又跑得快快的去回話。
慕容夫人一到這個季節就過敏,起一身的蕁麻疹。正在房裡避風,聽到了就一笑,道:“給他上等的賞封兒,回去多多拜訪王妃想著,等我病好了,就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自後悔了小看了南平王妃,小丫頭說話還很扎人。我說王爺風流,她就說我也風流。
慕容夫人笑一笑,我風流也比你眼睜睜看了自己的丈夫風流的好。韓國夫人大眾之下,越了你的大轎而行,這滋味好不好過。
等我好了,去看了她,問問她去。慕容夫人覺得小蜀王一點事也做不了,還是自己出馬吧。
她用絲巾蒙了臉,睡在床上等病好。丫頭們進來回話:“晉王爺來了。”
慕容夫人不高興了,往外面說了一句:“我這種時候誰也不見。請他回去吧。”女人最重容貌,起了一臉的紅疹子,還要來,這不是存心看難看。
晉王已經進了來,在簾外笑道:“我不進去,只在這裡和你說說話。”
慕容夫人還是不悅地道:“有什麼事情要跑來?”慕容夫人對於來往的男人,都是大權在握的。她有錢就誰也不怕。
晉王道:“當然是有煩惱事,我才來。”坐下來嘆了一口氣:“我派了幾個人去了軍中,眼看著就要倒戈了。”
慕容夫人隔了簾子在房內輕啐了一下道:“沒有出息的東西,這麼不相信你自己的人,這才幾天。”
晉王還是嘆氣道:“你罵的固然也有道理。可是你不知道,軍中來信,丁正巖幫了南平王出了好主意,南平王正要重用他。他們的夫人現在一說起來南平王妃,就說她是個可人意兒的小姑娘,我的王妃聽了都有些吃醋了。”
晉王妃聽了就從沒有高興過,是我的家人門客,才去看別人幾次,就說別人好。
聽了是晉王妃不高興,慕容夫人更是一曬:“你的王妃不高興,你的王妃有什麼腦子?”就會來我門上捉姦,倒是能討到好處去才行。
晉王有些尷尬了,一個是自己不能離開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王妃,其實他最尷尬。
慕容夫人漫不經心地道:“我也覺得南平王妃這個小姑娘還不錯,我病了,她就讓人來看。等我好了,我也要去看看她去。南平王不在,正好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和晉王一樣,不到萬不得已,不想看到南平王朱宣。這兩個能處得好,這也是個理由。
晉王知道她說話沒有這麼簡單,就笑了一下道:“有勞夫人了。”慕容夫人還在假撇清:“謝什麼,我是真心地打算去看她。”
晉王就笑了,你是真心的打算去看南平王妃,那你就真心去吧。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