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我再也找不出來這樣的鋪蓋給表哥了。”
朱宣解她衣服,笑道:“我的新房,當然是同了妙姐兒來睡。”沈玉妙情思昏昏,一面想了再沒有比這好的鋪蓋了,一面想了,表哥又開始花言巧語了。
朱宣帶了妙姐兒,把床揉了一個遍,心滿意足的抱了她午睡去了,看錶哥多疼你。這是表哥同你睡的,與新人再也沒有關係了。
晚上就沒有再回房去,妙姐兒收拾了好房子,朱宣決定在這裡住一天。沈玉妙依偎在他懷裡,看了表哥把新房裡,自己精心挑選的東西一一動用了,彷彿是有幾分明白了,她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說最疼我,他又說到做到了。
這樣看來,那位淮陽郡主,表哥對她也沒有什麼情意,至少目前是這樣的。她想起來了外祖父、衛夫人的信,兄強弟弱,年齡要拉開。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圓(二)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圓(二)
沈玉妙這一會兒只想了別的,朱宣見她又若有所思了,笑道:“在想什麼?表哥在只能想了表哥。”
沈玉妙在他臉上親了親笑道:“可不是在想表哥。”她心裡想的是,我不能攔了郡主生孩子,就是郡主有了,我也下不了這個黑手去,不過我可以多生孩子,讓睿兒有兄弟幫著。
她抱了朱宣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聲道:“表哥,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有孩子?”朱宣微笑了道:“表哥打完了仗回來了,你就能有孩子了。”然後抱了問她:“生兒子還是生女兒?”
沈玉妙在他懷裡格格的笑,道:“生下來什麼就是什麼了。”朱宣逼了她笑道:“說生兒子女兒。”
看了妙姐兒笑著伏在了自己懷裡,嬌聲道:“生兒子也生女兒。”兩個人抱成了一團互相調笑了。
歇了一歇,朱宣才伸了手從玉妙衣內拿了那把黃銅鑰匙在手上,笑問了:“這是什麼?”沈玉妙大窘了,剛才與表哥纏綿的時候才想起來這把鑰匙,想想表哥昨天夜裡也一定是看到了。黃錚錚的一把鑰匙在她有如蓮花綻放一樣的胸前,想不被看到都有點難。朱宣欣賞了妙姐兒的尷尬,想想自己一夜翻騰沒有睡好,心裡起了一絲憐惜,又有了一絲笑意:敢背後指責表哥,當然也要敢說才行呢。
看了妙姐兒雙頰紅暈,慌亂的奪回了鑰匙在自己手裡,趕快塞回了繡花羅衣內,還是慌亂的不行,吃吃的道:“這個。。。。。。這個是我掛了好玩的。。。。。。”
朱宣微笑了,輕輕拉開了她的羅衣,在她胸前親了下去,含糊地道:“真的嗎?沒有騙表哥?”
然後抬起頭來繼續欣賞妙姐兒的尷尬,看了她試圖掩衣,把她兩隻小手輕輕拿在了手裡動不得,又繼續在她胸前親來吻去,一面取笑她:“臉都紅了,一看就是說假話,現在說出來,表哥不生氣,要是瞞了表哥,表哥要生氣了。”
沈玉妙茫然的仔細想了,生氣埋怨時的話寫了出來以後再也沒有翻看過,心事匣子裡到底是寫了什麼,只記得滿腹怨氣,只記得寫完了鎖了起來以後,人就輕鬆了。
想想與表哥好不容易才修好了,其實是他主動示好。可是表哥不願意修好,自己一個人想好也是做不到。
她腦袋裡只有一件事情:睿兒。外祖父,衛夫人,徐先生頻頻都有信來,時時都交待了她要先為世子著想了。
沈玉妙這一會兒只知道,不能讓表哥看到那裡面的信。她急忙抱了朱宣,反過來也去親他,把自己柔軟的身體去蹭了他,一面想著說詞:“是。。。。。。為了避邪,薛夫人說,佩戴黃銅做的東西可以避邪。”
朱宣輕輕的低聲笑了,享受了妙姐兒有限的主動,一面笑道:“原來是這樣,表哥竟然也不知道。”
他不再問那個鑰匙的事情,又在妙姐兒身上,上下其手了一番,這才抱了她,慢慢問她:“書房裡把表哥氣得狠,看到你就要生氣。又不願意看到你淚眼,才把你送回封地來了,路上有沒有哭?”
沈玉妙幽幽地躺在他懷裡,輕聲道:“沒有哭,只是心裡想了表哥。”朱宣又低低的笑了,這個孩子,撒謊流利的很。
他揉了她的頭髮,笑道:“真是個好孩子,表哥在外面想了妙姐兒不知道哭成什麼樣子了,心裡就難過的很。”
沈玉妙抬起了頭,認真的在他臉上看了一眼,看到他滿是笑意的眼睛,認真的問了一句:“真的嗎?”表哥有想我嗎?
朱宣輕笑了道:“是表哥先給妙姐兒寫的信吧?”我要是不給你先寫信,你會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