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飯來,朱睿一看了桌子擺了的好吃的,爬到了凳子上,先上手抓了一塊給母親,然後猶豫了一下,又抓了一塊猶猶豫豫的放到了朱宣面前的碗裡,再看了他咧了小嘴一笑,嘴裡正在換牙,一口小豁牙。
朱宣忍不住一笑,對朱睿道:“還有祖父祖母的呢。”朱睿安排停當的很,他把一盤子點心一整盤子都推到了祖父母面前,再回頭看了這個稱之為“父親”的陌生人。
朱宣在他頭上又拍了一拍,道:“呀,真是懂事。”太夫人得意非凡對兒子道:“世子回封地那一天,百官殿上見禮,世子也是大方的很呢。是不是,妙姐兒?”
最後一句對了玉妙說的,沈玉妙也微笑了,看了朱宣道:“可不是。”
早飯後,夫妻兩個人攜了手回到房裡去,坐在錦榻上說了一會兒話,沈玉妙才站了起來,道:“我給表哥收拾了新房,請表哥去看看去。”
朱宣眼神一黯,昨天看了妙姐兒大哭,又看了她的信,正為這個不舒服,這個孩子又要來提了。他看了玉妙殷殷的眼神,站了起來笑道:“既然收拾了,那就去看看吧。”
房外北風呼呼的,朱宣為妙姐兒拉緊了披風,才同她一起往新房裡來。進來看了房裡樣樣用心收拾了,心裡更是難過了。
身邊的妙姐兒希冀地看了自己,朱宣笑道:“好,這房子收拾的好。”他走到了榻上坐了下來道:“坐一會兒。”
沈玉妙見他誇獎了,也高興了,跟了過來貼了他坐下來,滿意的看了房裡,房裡正中又是一個玉石的大金魚缸,裡面養了幾十條金魚,都是大尾有彩的。
她笑著指了道:“這是我最喜歡的,表哥,這個也給了你。”朱宣看了這個孩子,象是在分家一樣,笑道:“真是個乖孩子,那就多謝你了。”
看了妙姐兒有些遺憾:“這個只有這麼一個,再沒有這麼大的了。”真是有些捨不得,不過一切為了睿兒。
她看了朱宣,不好意思地問了一句:“親事。。。。。。”朱宣隨意的道:“我只能在家裡呆三天,這件事情再說吧。”
聽了妙姐兒一旁又開始絮叨了:“中秋給淮王回了禮,比他送的禮要重,冬至也送了禮去了。”她歪了頭看了一側的正房,再回過頭來對朱宣道:“我收拾了郡主的書房,只是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書,所以沒擺出來。。。。。。”
突然語塞了,自己枕頭下面還有兩本從表哥書房裡拿來的**小說呢,這一下子大窘了,如音不識字,她收拾了房間以後,就會把書放到桌子上。一會兒陪了表哥回去,正好讓他抓個正著。
朱宣看她說著說著,突然臉紅了不說了,笑道:“你喜歡就行了。妙姐兒喜歡這裡嗎?”沈玉妙笑道:“喜歡。”我自己收拾的,當然我是喜歡的。
她一面想了自己的私房**小說,一面陪了朱宣說話,看了他並沒有回去的意思。反而站在窗前指點了牆頭上的紅葉給玉妙看:“這麼冷的天,更紅的好看了。”
回頭叫了人進來吩咐了:“這裡好,中午在這裡擺了酒菜,請了父母親世子一起過來。”沈玉妙趕快說好,她需要時間想一想這個**小說可怎麼辦。
表哥就在身邊,這會兒也沒有機會單獨交待如音把書收起來,她笑著陪了朱宣說話,午飯果然是在這裡吃的。
老侯爺太夫人說了不來,兒子回來了,看了夫妻兩個人又好了,讓他們自己樂吧。太夫人讓人回了話:“天冷,世子少出門的好。你們自己樂吧。我和老侯爺帶了世子就在房裡樂。”
吃過了午飯,沈玉妙心裡還想了那兩本書可怎麼辦,卻見朱宣讓人打水來:“我不想動了,就在這裡休息吧。”
沈玉妙嗯了一聲,這錦榻上也能睡人,不過她還是說了一句:“這房子裡樣樣都是沒有用過的。表哥別動那個,那個也是沒有用過的。”
朱宣拿了桌上的茶碗看了,笑道:“這茶碗好,讓人泡茶來,睡了起來好喝。”一面帶了玉妙洗了手臉,帶了她往房裡去。
沈玉妙這一次大驚失色了,拉住了朱宣道:“就在這榻上歪一下好了。床上那一副鋪蓋只有這一副,那是表哥的新床,現在不能去睡。”
朱宣把她橫抱了起來,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笑道:“表哥要睡,就能睡。”抱了妙姐兒,看了她著急這隻有一副的床帳,朱宣把她放到了床上,伸出手來就把綾被拉開來蓋到了她身上,自己這才解衣上了床,把她壓在了身子下在。
沈玉妙懊惱地推了他,看了身下大紅喜字五福如意的鋪蓋在身下揉搓了,抱怨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