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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一朵拿在手上,慢慢走進了房裡,看了妙姐兒這一會兒老實乖巧,坐在錦榻上正在做針指。

看了朱宣進來了,只是一笑,道:“表哥回來的早,我以為又要喝半夜了。”看了他手上那朵紫色的繡球花,微笑了:“是給我的?”

朱宣把花給她隨手插在了發上,坐下來才道:“跟晉王有什麼好喝的。他說醉了,我讓人送他回驛站休息了。”

這一會子不知道在見誰呢。薛名時與阮玉照來回話,阮玉照世居南疆,數他氣的最狠:“晉王千歲說什麼,南疆煙花最盛,象是我們富裕是指了那個富裕的。真是欺人太甚。”

朱宣聽完了倒沒有發脾氣,道:“這是晉王的喜好,我們又能如何。”一句話說得阮玉照又笑了,道:“因為喜好所以注目,王爺說的是。”

沒有坐一會兒,沈玉妙因為沒有午睡,在園子裡跑了一下午,早早的就打了哈欠,一面聽了表哥問下午淘氣的事情,笑回了道:“別提那鹿,害我追了一下午呢。表哥,咱們睡去吧,困得不行了。”

坐在鏡臺前梳晚妝的時候,看了如音把發上的繡球花拿下來放到了鏡臺上,沈玉妙才覺得有些怪異了,表哥給買花,一買就是一大堆,今天好好的從外面摘了一朵花來給我。沈玉妙只想了一下子就丟開了。

晉王一共呆了五天,最後一天的中午,江小五從包袱裡給晉王拿了衣服,服侍了他換上,笑道:“王爺今天是與張大人一起用飯,不想張大人,竟然是過了明路的來請王爺吃飯。”

晉王換了衣服,對了鏡子打量了自己一下,才滿意的道:“他害怕什麼,南平王在這個地方,還是要依靠他們這些人許多的。”

外面傳來了喧鬧聲,晉王對江小五示意了:“開門去,一定是張大人來了。”江小五開了門,果然是張大人便衣而來,對了晉王行了禮笑道:“幾年不見,王爺越發年青了,有什麼保養密訣,倒要討教一二了。”

江小五送上一把楠木摺扇來給晉王,張大人笑容滿面,已經是舉手相邀了:“本想了送一桌席面過來在驛站與王爺談談,又想了應該請王爺街上嘗一嘗南疆的當地風味,王爺請,鴻賓樓備了一個雅間,下官與王爺那裡坐一坐去。”

晉王笑道:“有勞有勞。”邁步先出了房門,江小五後面跟了。張大人奉陪了,坐了轎子往鴻賓樓來。

轎子上看了路上熙熙攘攘,晉王又有了幾分妒意,南平王這個小子,看來一日稅金不少。想想南平王新建的城池,自己治下也有了人往那裡去。

晉王心裡罵了,難道不怕死,不怕吐蕃人,不怕打仗。那座城看了地圖,離邊境線上是最近的。

有了這座城,南平王把邊境線足的又往前推進了一百里。難怪皇兄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鴻賓樓上,張大人訂了一個最偏的雅間,又是最大的一間,好與晉王好好談談,上次還是幾年前京裡晉見時,見了一面。後來就只是通訊了,張大人看了晉王進了雅間看了,也是滿意的道:“這裡好,這裡說話是個好去處。”

當然是比在驛站裡說話要好的多,至少覺得隔牆無耳。

一時就送上來四個冷盤,四個熱炒,張大人的家人守在了門口送菜,江小五也在門口坐了。晉王與張大人兩個人放心的說起話來。

“大人去了我治下,一年田稅至少也要少交不少。”晉王開門見山,張大人在南疆至少有幾百畝地,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田主了。所以一提交田稅,他最頭痛。

可是聽了晉王的話,張大人還是覺得吃驚的很。舉手讓菜,這才笑道:“下官只恨沒有能在王爺治下,可是田地都在這裡,怎麼還能去到王爺治下?”難道皇上把南平王的封地劃一部分給晉王,那也劃不到張大人的這一塊兒。

幾百畝的地在與淮王相領的地界兒上。張大人心裡清楚,淮王這幾年對了南平王是附首貼耳的很。至於聯姻的事情,瞞的太緊,倒是知道的人不多,張大人也不知道。

聽了晉王笑了一聲,然後一臉的誠懇:“封地雖然自治,各處田價都差不多。大人在這裡居住稅金多給,不如賣了這裡田地,在我那裡安家去,久聞大人吏治精幹,我只恨治下沒有如大人一樣鴻才的,一向對了大人是仰慕之至。”

看了晉王那一臉的誠心誠意,張大人彷彿感動了,拱手道:“王爺過譽了,下官沽名釣譽之人,怎擔得起王爺如此厚贊。”

兩個人有如惺惺惜了惺惺,相對幹了一杯酒,張大人低頭挾菜的時候,心裡想了,這樣的主意虧了晉王怎麼想來,我張家在南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