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尋思什麼了,笑道:“原來妙姐兒也知道。”沈玉妙微紅了臉,三、兩天就要提一次淮陽郡主,對了表哥敲打一下,如果表哥這樣對了我,我也不高興聽。
燭光中,映得她面色更是殷紅了,撲到了朱宣懷裡,剛說了一個字:“我。。。。。。”就被朱宣制止了,輕聲道:“說了不許再提了。不要再提別人的親事了。再這樣提下去,表哥真的又要睡書房了。”一想來淮王就讓人堵心。
沈玉妙抱了他的腰,幽幽的說了一句:“我試試看。”心裡的傷痕難道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了。為了聯姻讓我滾。。。。。。不聯姻了才疼我。。。。。。
她找了一個話題岔開了話:“依姑要找的東西,表哥總是知道的。”朱宣心想,在找兵符,找達瑪留下來的兵符。他溥衍道:“白天我們不在,她說要幫著收拾往書房裡來了一次,被人給擋了,現在還不知道她要找什麼。”
城裡來的人不少是吐蕃人,一定會有探子,就是漢人之中,也會有皇上的探子,京裡別人的探子。我這一座新城,又把我擺到了風口上去。
京裡王府,封地上王府,都防得嚴緊,不然也早就有人去翻兵符了。朱宣微微一笑,徐從安回來以後,又前後派了三批探子去,都說達瑪王府上鬧得不行。
朱宣還是一個心思,我今年不想打仗,偏不放這個風出去。讓他們自己好好自驚自怪一下,鬧得差不多了,再把兵符還他們。
看了窗外明亮的夜色,懷裡妙姐兒又說了一句:“今天夜裡,不知道這城裡安不安寧?可憐那些安分的人一心奔了這座城來,遇到了不安分的人,真是可憐。”
朱宣摟了摟妙姐兒,道:“車青將軍明天到,隨身帶了五千人。這附近東去一百里,就到了左翼軍中。西去一百多里,就是右翼軍。等府尹人選定了過了來,這裡就安生了。”
沈玉妙說了一句:“這一段時間還是不能安生了。”突然坐了起來,朱宣撫了她的背,道:“你先安生一些。”
看了妙姐兒伏在自己身上,笑道:“表哥,你還讓我上殿理事呢。”朱宣笑一笑道:“還算不胡鬧。”
沈玉妙手摸了朱宣的下巴,鬍子根扎的手癢乎乎,笑道:“現在沒有府尹,當我坐兩天。”朱宣笑了一聲,把她的小手拿開,摸的他也癢乎乎的難過。笑道:“這個不能讓你胡鬧,這是兩回事。”
沈玉妙笑道:“有了一位府尹,他們有冤枉有處去說了,表哥也可以及時知道他們的難處,能幫他們理理規矩城裡也不會這麼亂。就我這一個閒人,隨了表哥可以指派。”
看了朱宣但笑不語,摟了他的腰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看了表哥今天高興,一直有想呢,怎麼一會兒讓我上殿去,一會子又把我禁在家裡不讓出二門。人人都說表哥詭詐,表哥又想做什麼,不嫌我愚笨,讓我也知道知道,免得我一不小心又惹了表哥生氣去。”
朱宣笑了道:“表哥詭詐,這話是妙姐兒也來說的嗎?”沈玉妙嘻嘻一笑,又加了一句:“表哥當我是個擺設,可是我不是個擺設。想來一開始就打算帶了我來,又是一座新建的城池,百廢待興,難道不是想讓我來看一看民生疾苦。總是關在家裡,又要說我不懂事。”
朱宣笑了一聲,還真的是說對了。帶了妙姐兒是讓她出來看一看的,沒有想到中途出了淮王這一件事情。弄得現在不知道讓妙姐兒出門還是不讓妙姐兒出門的好。
“奸細都近在咫尺了,我雖然不能,有事情就請教表哥。以後再想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坐幾天去,可就沒有了。”沈玉妙想了剛才的依姑,她找什麼表哥真的不知道。她一定是在找表哥貼身會放的東西。
沈玉妙對了朱宣上下其手,惹得朱宣笑:“你在做什麼?”象是在**表哥。聽了妙姐兒笑道:“想是她在找表哥隨身帶了的東西。可是表哥從來也不在身上佩戴什麼。”
朱宣在她背上輕拍了,道:“表哥隨身帶了的,就是妙姐兒。”沈玉妙又吃吃笑了:“原來不是表哥的馬和表哥的劍了。”
朱宣笑道:“又加了一個你。”
第三天的下午,依姑看了人在擺東西:“小心一些,這是銅燻爐是王妃新買的,不要碰了上面鎏的金銀皮兒。”
看了東西送進去了,這才交待人:“晚飯都在備了,我回過了王妃要家去看看,你們小心侍候了。”
看了人答應了,依姑才慢慢出了王府的的門。依姑住的地方是離王府不遠的一條街上,是一間樓上樓下的房子。
依姑家裡還有年邁的母親,是以她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