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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朱宣覺得不對勁,抬了眼睛看了妙姐兒,一臉要找事情的樣子。心裡也明白了,這孩子以為自己捉了個正著。朱宣也微沉了臉,對妙姐兒道:“把字寫完。”

沈玉妙坐過來,拿起了筆,一筆一劃一撇一捺,沒有一會兒,餘下的字都劃拉完了。把筆一丟,兩隻手握在一起放在了腿中間,坐了還是板了小臉兒一言不發。

朱宣看了妙姐兒,就一直盯著她看,也不說話。兩個人在房裡沉默了有一會兒,還是沈玉妙先沒有扛住,表哥餘威永遠都在。她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我寫完了。”

丫頭們都在房外又小心的站了,聽了房裡的動靜。如音和青芝則想了那位淮陽郡主,下次不能再讓她來。

聽了王爺房裡喊了人,如音趕快進去了,聽了王爺說了一句:“戒尺拿來。”如音嚇了一跳,看了王爺表情,趕快拿了來。

朱宣接了戒尺,再看了妙姐兒寫的字,對她說了一句:“手伸出來。”沈玉妙機靈的從錦榻上跳了起來,表哥又黑了臉,手裡握了戒尺,她往後退了幾步,貌似比較安全了,才沒有剛才那麼硬氣,嘟了嘴看了炕桌子上的字,道:“我寫完了,為什麼要打人。”

朱宣看了小丫頭跳起來往後躲,機靈的很。再看看桌子上的字,哼敢這麼寫,就不要躲。朱宣坐了沒有動,一隻手握了戒尺,臉更黑了:“過來,手伸出來。今天表哥好好教訓你。”

沈玉妙又往後退了兩步,開始說話了:“人家又沒有錯,為什麼要打人,應該打表哥才對。你偷偷摸摸的見淮陽郡主,被我逮到了,表哥你心虛,所以才想了打我。”

如音在房外聽了王妃又開始說“大逆不道”的話了,忙和青芝使了一個眼色,和丫頭們一起都往外面退了,一面屏氣聽了房裡的動靜。

沈玉妙一說起來,就沒完了:“不是應該我會女眷,怎麼表哥也喜歡會女眷,還書房會去,敢是請教才女什麼事情嗎?就是我去了,表哥為什麼要躲了,大家坐了說話不是更好。。。。。。”

朱宣就看了她,聽了她的“歪理辨才”又開始了,自從自己說了不娶親了,三、兩天就要提一次淮陽郡主,朱宣聽了就頭疼。

他站了起來,沈玉妙嚇了一跳,又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算是住了嘴,嘟了嘴往房裡看,哪裡可以躲,還沒有找到。。。。。。

聽了“當”的一聲,朱宣把戒尺往地上一扔,站起來就出去了。

沈玉妙站了一會兒,後怕上來的時候,人也明白過來了,探了頭往房外看了,如音正好進來了,趕快安慰王妃:“王爺出去了。”一面把地上的戒尺拾了起來,送回原地去。

後怕上來了的沈王妃,這才坐了下來,手撫了胸前,安慰了自己受驚嚇的心臟。差一點手心要腫了,幸好我機靈。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夜涼如水,沈玉妙一個人坐了錦榻上,手裡隨意的玩弄了團扇,偶然聽了風聲響,也往外探了頭看一看。

朱喜看了王妃那陣仗去了書房,明白王妃是誤會了,想了晚上不當值了來對王妃說一聲兒,王妃又冤枉王爺了;如音想了朱喜這個混蛋,沒事放那個淮陽郡主進來做什麼,就是郡主要見王爺,你就不會說一聲兒,女眷們見王妃才是。

朱喜交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如音這個時候才打發完了王妃梳洗,一切安置好了,往外面來找朱喜。兩個人在花池子旁邊遇到了。

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如音聽完了,就唸了一聲佛:“我的佛祖,王妃下午差點兒被王爺打了。”

朱喜趕快問了:“就為了郡主的事情?”如音沒有心情對朱喜解釋了,推了朱喜道:“你自己進去,對王妃好好說一說去。”

朱祿適時的從後面出來了,看了如音和朱喜在拉拉扯扯,就狐疑地看了一眼。一個是自己兄弟,而且怕老婆之極,可以放心,可是如音推了朱喜。。。。。。

朱喜趕快避開了如音,擺了雙手道:“你要相信兄弟我,要相信你老婆。”如音叉了腰哼了一聲道:“快去對王妃解釋最重要,誰是他老婆。”

朱祿輕聲說了一句:“謝天謝地,你不是我老婆。”朱喜哎呀了一聲道:“今天真是有鬼,王爺和王妃生氣了,你們倆也來湊趣。”

朱祿一聽忙問了:“又是怎麼了,我今天跟了世子出門,不在家裡。”如音頭疼了:“天這麼晚了,別在這裡再說一遍了。朱喜去見王妃去,朱祿你在外面聽一聽好了。”

朱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