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見問,就開心了,這不算是我說的,我才不怕再被訓呢,我心裡知道,不是我說的。就喜上眉梢了:“舅母讓我學的。”
朱宣嗯了一聲,臉上就沒有好表情:“我自己去問她。”玉妙又帶了擔心的表情,更顯得可憐,朱宣讓她坐下來,道:“這事有表哥擔著。”玉妙就坐下來,天天都這麼累,一回到房裡坐了就想睡。
沒有說兩句話,人已經睡熟了。朱宣看了睡得那麼香,心裡又明白了幾分,把玉妙抱送到了床上,喊了若花來問她:“姑娘什麼時辰起床,什麼時辰睡覺?一整天不回房都在哪裡待著?”
朱宣問完了,又問了祝媽媽 ,心裡想,我就算想讓她吃點苦頭,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作派。有點過份了。
真是無事找事情,兩位舅母太閒了,跟了我兩年是這個樣子的,我自己喜歡就行了,要你們多事。
刑部剛查我就是為了我的錢,我外面防備著,家裡再弄一個帳房先生出來,家裡也要防備著。就現在這個樣子好得很。做什麼穿什麼,吃東西有些挑食,我養得起得很。
朱宣看了睡在床上的玉妙,再想想蔣家,真是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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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四十八章,寄居(八)
第兩百四十八章,寄居(八)
玉妙一覺睡起來看到朱宣不在,只看到若花笑眯眯,忙笑道:“我怎麼就睡著了,表哥走了?”沒說上幾句話,還有點想。
若花就笑得很開心:“晚飯時候了,請了王爺前面去吃飯了。說姑娘醒了也就去吧。”
玉妙趕快就爬了起來,床邊放'了一件衣服,順手抓起來一邊往身上套,一邊驚慌失措,隨口就溜了出來:“這下子又要挨訓了。”
若花才不擔心,王爺是好脾氣的,前面這頓飯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呢。她接了衣服為玉妙穿上。
玉妙到了前廳裡,果然一室肅然,她並不以為意,蔣家自命為門風嚴謹,總覺得這樣就是好。講究食不語,表哥也是吃飯的時候話少,只有自己一個人話多。
給外祖父,外祖母行了禮,這兩位老人都還是高興著,不象有什麼事情。再看兩位舅母卻是臉色不好。
朱宣喚了玉妙到身邊坐下來,大家這才一起吃飯。蔣大夫和兩個兒子覺得朱宣來了,招待有些簡慢,飯後大家坐了說話還在客氣。
朱宣淡淡一笑,你招待我什麼都行,招待自己的外孫女兒才不能簡慢呢。馬上要成親了,再把她弄病了,別人洞房裡溫存去,我洞房裡哄著喝藥,一不高興就吐得眼淚都出來,還讓人洞房不?
就慢慢說了一句:“我倒是不講究的。。。。。。”又看了玉妙一眼,玉妙臉紅了,不是說淘氣,任性,就是說我挑剔,不知道舅母正在抓我的錯呢。
聽到朱宣又問自己:“妙姐兒,在這裡每天做什麼呢?”喊的是玉妙,眼睛卻看了兩位舅母,兩位舅母趕快站了起來笑道:“這麼不懂事的孩子送過去真讓人擔心,讓她每天在帳房裡學著理家務呢。”
朱宣臉上全無一點兒笑意:“是啊,這樣成了親我虧待不了她。”玉妙強忍住笑,不去看兩位舅母的模樣。
若花,祝媽媽都旁若無人地笑了,難道不讓笑。蔣家的人不也在笑。
然後朱宣才淡淡一絲笑對了蔣大夫道:“有哪裡不懂事,我自己教了兩年,能教出來不懂事的孩子?”
蔣大夫也覺得這句話說得不對,又不是我們天天帶大的,怎麼就這麼說話。
一廳尷尬,只有蔣大夫和蔣太夫人和朱宣才說幾句,別的人都聽出來南平王已經不是好聲氣。兩位管家的太太這才有點覺出來,後怕中還有點不服氣,教導她還不是為了你好。看了玉妙斜倚了南平王坐著,人已經貼得很近,兩個人低了頭只能裝作看不到。
梅表姐眼睛一會兒看了玉妙一次,玉妙這才明白過來,不就是坐得離表哥近了一點兒,以前不是一直這樣,只能衝了梅表姐不悅地回了一個眼色,坐直了身子。
朱宣立即就感覺出來了,就瞪了玉妙一眼,我說話不聽,這才幾天,聽別人話的很,連眼色也要看。
玉妙委曲地看了他,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明顯在說,這不是我的錯。朱宣伸出了手撫了她的肩頭靠了自己,微笑道:“又挑食了,晚上就吃那麼一點兒。”
玉妙明白表哥完全明白,他那麼聰明,一看就應該會明白,這會兒天大地大,再也沒有比表哥生氣更嚴重的事情了。舅母也好,梅表姐也好,她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