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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妙剛說了一聲:“你。。。。。”人已經是面朝下,被朱宣攔腰按在他大腿上。

又急又氣又羞又惱的玉妙紮了雙手在背後推腰上按著的那隻手,卻被朱宣把兩隻手抓在了手裡,有如鋼鉗一樣,然後又按著她腰,看著雙腳亂踢,冷冷地道:“有話就這麼說,我聽得才清楚明白。”

右手仍然執了書,動也沒有動。

玉妙先是驚慌,覺得腰上有如巨石壓著,就亂踢了雙腳,只踢了兩下就想起來體力的懸殊,踢也是白踢,可這種姿勢,一旦平靜下來,更覺得羞辱。

真是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沈玉妙氣得不行,又怕外面有人進來看到這一幕,那自己就沒法做人了。

朱宣就這樣壓著她,眼睛還是看了自己的書,看了玉妙不再掙扎了,才鬆開自己的手。一隻手就收拾你了,還要來跟我計較,當是沒成親呢。

玉妙覺得腰間一鬆,人立即就向後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看了朱宣,象是還想說什麼只是說不出來。

朱宣就靜靜看了她,又把自己的手伸出來,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那眼神明顯是,難道剛才說話沒有聽到,要說就過來這樣說。

玉妙想想剛才那羞辱的姿勢,突然後退了雙手捂了臉奔了出去。

朱宣就喊了外面的朱壽:“去看看去。”一會兒朱壽回來了:“回房裡去了。”

朱宣才嗯了一聲,繼續看自己的書。

以為拿了我多少證據呢,還來和我理論,進了家門就不給好臉色看。我幾時看過別人臉色的,看我的還差不多。

玉妙奔回了房裡,把人都趕了出去,誰也不能進來。想想也生氣,我不是孩子,又沒有變態傾向,怎麼就那麼對我。把人按在他大腿上。雖然不打人,可這也算是家庭暴力,也落在了我的身上。

玉妙憤憤的想,就差打人了。

耳邊又是兩位舅母的話:就是你不知羞。

表哥有若魔咒的話還在耳邊,當然聽得清清楚楚:“以後要說,就是這樣來說。”

以後要理論就是那種姿勢嗎?玉妙走到鏡前看了自己還有淚水的臉,擦乾淨了,臉上是一片憤怒。

再過一會兒憤怒也沒有了。看看這房裡奢華的擺設,這不是我租的小房間,這是南平王府。

一天氣得不行,晚上回來進了房,一個人坐在棉榻上生悶氣,看了雕花的紅漆木門,強烈地想把門關起來,把表哥關到門外去。

想想這不現實,別人會給表哥開。玉妙就一個人上了床先睡,今天晚上休想纏我。展開繡了百合花的綾被,把自己緊緊地給裹起來。再也休想碰我一下

朱宣一直沒有回來,玉妙就睡著了。睡夢中覺得有人抱了自己,又有人親自己的臉,又陷入了溫暖的懷抱裡。

第二天醒來,床上又只有了自己,玉妙覺得無奈,睡前不是想好了不理表哥,昨天夜裡又讓他得逞了去。

白天見了朱宣就一本正經的行禮,眼睛只看了地下。

晚上朱宣上了床,伸手就不客氣的摟在了懷裡。玉妙就用手推他,也不說話。朱宣低沉的笑了,還想躲我。兩個人較了一會兒力,玉妙又被圈到了朱宣懷裡。

第二天醒來,玉妙又是隻能無語,又讓表哥得逞了去。白天見他還是不怎麼說話,眼睛看著地上。

兩個人一直僵持了好些天,太夫人背地裡又勸玉妙,玉妙就只是低了頭不說話,房幃之中又沒有不理他,想不理也不行。

每一次都溫情款款的,就是自己再生氣,也被強摟在懷裡,密密的吻落在臉上。。。。。。低沉的聲音在耳邊:“我的親親,讓表哥好好親親。。。。。”推也推不開。

一直僵持到瑤池和朱蘭芳訂親事那一天,玉妙心裡才有一些鬆動了。瑤池和朱蘭芳被逼訂了不情願的親事。

都是有點家底的人,所以都有房裡人了。這與瑤池,朱蘭芳本來想的就更不一樣了。心裡更恨玉妙,王府裡現在沒有姨娘,妙姐兒為自己安排的都是家裡早就有小老婆的人。過了門就要與人爭搶去。

朱蘭芳,宋瑤池現在偶然遇到了玉妙,先是恨恨地她臉上看一眼,才低了頭行禮。

玉妙看了四隻眼睛盯了自己,恨不能在自己臉上挖一個洞出來,又不能不在自己面前道謝。

想一想有這麼恨的,當別人大老婆不比做表哥的小老婆好。

回了房裡想了,瑤池對自己說過悄悄話,要找一位厚道的青年,才不要當官的人,吃了碗裡的看了鍋裡的。現在正好為瑤池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