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剛說完,屁股上就捱了一巴掌。積威下生存慣了的沈玉妙第一本能就是把臉埋在朱宣懷裡一動也不動,不是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玉妙才微抬起頭,一腦門子的想法被這一巴掌都打得飛到九宵雲外去了。疼是不疼,不過那清脆的一響讓她清醒了一些。再看錶哥,動也沒動,好象是睡著了。
難道剛才是幻境?
玉妙長吁了一口氣,又動了一下,朱宣就拍拍她的背,輕聲道:”睡覺。”
沈玉妙很不高興了,原來剛才是真的。本來一肚子彆扭,就從他懷裡掙扎著往一邊去,朱宣一手摟了她,一隻手放在她俏臀上,總算還有點威脅性。
玉妙有些壓不住火了,連個申辯的地方都沒有,不讓我說話,我來點別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一會兒左翻一下,一會兒右翻一下,我不睡著你也別想睡。
這種伎倆自己都覺得很是幼稚。
朱宣這一次很有耐心,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還是把她給弄睡著了。
沈玉妙的抗爭又一次夭折了,心裡很懊惱,當然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這樣也太讓人難過了。以後高興出去就出去,高興回來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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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六十二章,獨斷(二)
第兩百六十二章,獨斷(二)
早上起來,兩個人互相看了,朱宣知道,還在想著不回來的事情。心裡不高興,都擺在臉上,不是又要和我賭氣吧。
這一次你再賭一次試試。
去見了母親去了書房裡,今天是不出去了,朱宣先喊聲了朱祿來,問他:“誰讓你去找我的?”
朱祿早就知道肯定會問,想好了回答,忙笑道:“沒有人讓去找,是奴才去找的。”
朱宣就哼一聲,給了妙姐兒也還是我的人,妙姐兒也是我的。
他全然沒有發現就象談論他的名馬寶劍一樣,樣樣都是我的,隨了我的心意來。一直就是這樣長大的。
侯爺世子,從小就被當成領頭羊一樣來教育,思緒模式早就成型了。
剛發作過朱祿,玉妙來了,她想來想去想不通,每一次都是我沒有做錯,難道封建社會就是這樣子的,表哥不是有時也開明。
以前兩個人坐下來談一談會有效果,玉妙悶了這些天,沒有人說沒有地方可以發洩,再不說要發瘋了。
就進來了,看了表哥坐在那裡,手執了一卷書正在看,眼睛都沒有抬。果然人說婚姻是墳墓。玉妙就行了禮,朱宣只嗯了一聲,正想找你呢,你就來了。
眼睛還在書上,玉妙臉色蒼白想了想,反正我要說,不說我挺難過的,你倒是舒服了。還沒有說話,朱宣先開了口,問她:“經常和什麼人通訊?”
玉妙一下子問住了,看了他,還是在看書。臉上也沒有什麼好表情,就想了一下回答:“陶姑娘,高陽公主,薛夫人,尹夫人。”
朱宣接著問:“信裡都寫的什麼?”玉妙又想了想才回答:“不過是平時玩的事情。”
朱宣就冷冷哼了一聲,還在看書,玉妙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能看進去,還是在裝樣子。
朱宣伸出一隻手,右手執了書,左手伸了出來:“拿來我看。”
玉妙往後退了一步,堅決地道:“不。”剛傷了我,還要來看我的信。不行
朱宣看了她一副保護的樣子,眼睛總算看她了,玉妙嚇了一跳,又是要嚇人了,每一次他做錯都先嚇人。
朱宣就看了她:“知道了多少?”陶御史家那個秀珠寫起信來才是一個狠,什麼都往上寫。
玉妙立刻就明白了,看了朱宣良久,再看看眼前的錦榻,身邊的書,這才明白過來,這是在舊社會。
總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原本的思緒帶了出來。
玉妙忍不下去了,眼前的人前一陣子還天天溫柔,這一會兒就要吃人了。她盡理平靜,不讓他看出來自己心情不穩:“既然是這個樣子,你就不要還天天那麼疼我了。”是你自己造成的。
朱宣看了她臉漲得通紅,就說了一句道:“過來說吧,過來說我聽得清楚。”語氣一如平常。
玉妙忍了忍心裡的火氣,決定今天同他說個清楚明白,我已經足夠忍耐,這麼多天不回來也要說一聲吧。難道不知道會在心裡惦著你。
以前總是夫妻對坐了說話,玉妙就走過去,一面心裡盤算了要說的話。
剛走到朱宣面前,就被抓了腰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