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表哥一樣的衣服。”她看了朱宣身上穿的一件錦衣,腰間一條琥珀腰帶,拉了不鬆手笑道:“我也要這樣的腰帶。”
“好”朱宣伏了身子親親她,道:“表哥給你做去。”看了妙姐兒得意了:“表哥現在才叫疼我,千依百順。”
朱宣又要哼一聲了:“以前不疼你嗎?”沒有身孕的時候不是一樣的疼你。看了妙姐兒又拉了自己:“這會兒又不走,怎麼起來得這麼早?”不是說了上午才走。
朱宣在她小臉上輕輕拍了拍:“天天陪了你睡懶覺,今天都正月十六了,表哥以後要起早了。”然後看了她笑一笑:“一會兒想表哥,還可以到書房裡來。”
兩個人都想起來了新城的秘道,聽了妙姐兒笑嘻嘻:“這裡要是有秘道多好,不用吹風就去了。”
“是,你多穿一點兒就有了。”窗紙上天色漸漸發明,朱宣站了起來道:“我書房裡吃早飯去,你再睡會兒吧。”
沈玉妙睡到天大亮才起來,帶了朱睿與毅將軍吃了早飯,看了朱睿在小桌子上寫字,毅將軍在地下蹦達。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對如音笑道:“給我拿衣服來,有件事情昨天忘了對錶哥說。”
交待了朱睿在房裡好好寫字,看了毅將軍還在房裡玩,沈玉妙這才出了房裡,慢慢往書房裡來。
池子裡的水上了凍還沒有化凍,一行路來兩邊樹枝上也高掛了燈籠,沈玉妙微笑,只為了我不能出門看燈,今年家裡到處都是燈籠。
朱宣看了妙姐兒進來了,倒是一點兒不覺得奇怪,他正在看東西,不抬頭說了一句:“表哥也正在想你。”這一走就是七、八天見不到妙姐兒,天天溫存成了習慣,朱宣想到了這裡,看了妙姐兒笑了笑,以後打仗去可怎麼辦。
讓她身邊坐了,摟在了懷裡笑問了:“早上吃的什麼?”沈玉妙回答過了,才說自己的事情:“還是過年前對錶哥說的,義學裡的要指個先生去,安置了那些貧寒人家的孩子們去唸書。”
朱宣寵溺的一口答應了道:“好,指兩個秀才去,多謝妙姐兒想著。”沈玉妙把頭自然的靠在了的朱宣肩膀上,想了義學裡的孩子們,道:“年前我去看的時候,那一個先生教不過來。可憐那些孩子們坐在那麼冷的房子裡用心讀書。開了年就要重新開學了,一會兒讓人送些炭過去。”
“行。”朱宣抱了她一會兒,朱喜走進來:“許連翔大人來了。”
沈玉妙從朱宣膝上站了起來,朱宣出來外面見許連翔,許連翔進來了先給王爺行了禮,然後神態從容:“稟王爺,聽說王爺這兒有一筆賭債,下官是來收賭債的。”
外間的朱宣與內間的沈玉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收賭債?跑到王府裡來收賭債。。。。。。朱宣當然是想得起來,正色道:“什麼時候我欠了許大人的賭債?”朱宣突然很想笑,自己家裡人擺局,自己家裡人再來收賭債,周老將軍真是對得起他老狐狸的名聲。
大膽的許連翔還是泰然自若了,不慌不忙地道:“軍中打賭,賭我和玉姐元宵節也不會團聚,聽說王爺也參與了。昨天我已經從衙門裡搬回去了。王爺有份,王爺也輸了,所以下官是來收王爺這筆賭債的。”
沈玉妙聽到了朱宣恍然大悟的一聲:“哦。”然後正色了:“軍中不許賭博,難道許大人不知道嗎?”
許連翔還是不緊不慢的回了話:“軍中不許賭博,請王爺嚴律軍紀。自我和玉姐成親以來,總是為我們夫妻二人打賭,我夫妻二人感情不和,實為賭局所累。請王爺明律軍紀,不要讓人再為我夫妻二人打賭了。”
朱宣又哦了一聲道:“許大人說的很是。我這就頒佈明令下去,軍中不許賭博。這樣許大人滿意嗎?”看了許連翔深施一禮,道:“多謝王爺,以後再有打賭之人,下官一定速來報知王爺。”
朱宣嚴肅的嗯了一聲道:“許大人收了不少銀子吧,這是要全部上繳的。”許連翔忙笑道:“王爺這裡收不到,別處還沒有去呢。”
沈玉妙在房間裡捂了嘴笑個不停,聽了許連翔告辭了,看了朱宣也是一臉笑意重新進來了,拉了他的手笑道:“表哥你,帶頭賭博。。。。。。”
朱宣想想剛才實在是可笑,道:“還有敢上我這兒來收賭債的。將軍們拿周將軍打賭,問我要不要下注,我不過是附合了一下他們。周亦玉真的是很能生事情。許大人敢上我這兒來收賭債,怎麼就不敢同周將軍圓房呢?”
沈玉妙用手在朱宣手上擰了一下,嗔怪道:“表哥怎麼知道人家沒有圓房,昨天不是元宵節嗎?許大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