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正玩得開心,薛名時與尹勇也正吃得開心。周亦玉大步就闖了進來,也不用人通報了,遠遠看了廳上熱氣騰騰的,先嚥了一口口水。
薛名時和尹勇象是不奇怪她會來一樣,給她讓了座,倒了酒笑道:“來晚的先罰三杯。”周亦玉不當一回事的喝完了三杯酒,看了尹夫人同薛夫人還在卜銅錢卦,笑問了:“卜的什麼?”
“妙姐兒的下一個孩子。”尹夫人笑道:“你是猜男女呢還是問幾個?”周亦玉漫不經心地道:“幾個都行,男女也都行,倒是你卜的來勁,你怎麼沒有動靜?”
尹夫人紅了臉,再怎麼大膽的個性,薛名時也在一旁坐著呢。聽了尹勇立即笑回了一句:“周將軍,你怎麼沒有動靜?”
周亦玉立即拉了臉,大口吃菜。尹勇笑道:“我忘了你其實不是個女人。”薛名時捂了嘴笑,
喝了一會兒,薛名時對了尹勇使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了。走到了房門外,薛名時伸出了手笑道:“拿錢來,我說許大人今天晚上不會回家去。周亦玉哪有這個本事,她只有氣走人的本事。”
尹勇一面掏銀子一面笑道:“還是你最瞭解她。”兩個人數了銀子,重新又進了來,廳上的人都渾然不覺,看了他們進來了,周亦玉倒了酒:“躲酒去了吧,喝了這一杯。”
房外一個家人進來了,笑道:“許大人來接周將軍來了。”周亦玉驚了一下,尹勇也驚了一下,薛名時也驚了一下。懷裡的銀子還沒有揣熱乎。
看了許連翔象平時一樣邁出方步上了廳上來,一面的笑容,對了薛名時和尹勇行了禮,笑道:“我是來接玉姐,隨便收銀子的。聽說將軍們打賭,賭我今天不會回家去。我想了想,元宵佳節,我還是應該和玉姐在一起。請把銀子都拿出來吧。”
一派儒雅斯文的許連翔把手攤開了,衝了兩位打賭的將軍。還是一臉的儒雅斯文的收賭債。
周亦玉和兩位夫人都愣住了,再看了窘態的薛名時和尹勇,夫人們是低了頭吃吃的笑了。周亦玉則漲紅了臉,跳了起來手指了薛名時和尹勇:“你們。。。。。。”真不是兄弟。
收了銀子的許連翔這才看向了周亦玉,微笑道:“夫人,請隨我一同回去,不然這銀子明天又要還給他們了。”
看了周亦玉急頭怪腦的,許連翔笑眯眯說了一句:“為了手裡的這銀子,拿了來的總不能再還回去。”
周亦玉跟了許連翔回去了,心裡想了為了銀子。直到他們走了,尹勇才說了一句:“我又沒同許大人賭,怎麼他來收我的銀子?”是在是太吃驚了。
薛名時不覺得奇怪,恢復了常態,笑道:“坐下來喝酒,不就十兩銀子。”尹勇重新坐了下來,笑道:“你給的倒是心甘情願的。”
薛名時笑道:“願賭服輸,願賭服輸。”吃了個啞巴虧的薛名時什麼也沒有對尹通說。他已經弄明白了是誰發起了這個賭局。
許連翔與周亦玉回到了家裡,把收的銀子從懷裡取出來交給了岳父周懷武笑道:“都在這裡了。”
周亦玉看了自己的父親,無力地說了一句:“怎麼又是你?”周懷武看了桌子上的銀子笑道:“他們不是喜歡賭,我是讓我帳下的校尉們跟他們賭的。一二三四五,都在這裡了。明天讓你媽給你買好吃的去。”
房裡周夫人走了出來,房間裡立刻充滿了周夫人的聲音和周亦玉躲避的腳步聲,周夫人手拎了一個雞毛撣子,跟在了周亦玉身後打,一邊罵:“王妃又有孕了,你什麼時候有,裝賢惠,給連哥納妾,納一百個,你也得生孩子出來。”
周夫人跟在了周亦玉身後用雞毛撣子把周亦玉趕到了她的睡房裡,才住了手拎了雞毛撣子回去了。
半飢半飽的周亦玉可憐的坐在了房裡,我的晚飯才吃了一半。門開處,許連翔捧了吃的施施然進來了,慢條斯理的放到了桌子上,對了周亦玉道:“玉姐,今天是元宵節,為夫的也要來跟你團圓團圓才是。”
難得有一回,在朱宣早上起來的時候,妙姐兒也醒了過來,看了站在床邊穿衣服的朱宣,沈玉妙慵懶的問了一聲:“表哥你幾天回來?”
朱宣回了一句:“七、八天吧。”聽了妙姐兒說了一句:“要這麼久啊,那我一個人陪了兒子們在家裡。”
“過年一直陪了你,總要去軍中看一看。”朱宣重新在床前坐了下來,看了枕上妙姐兒的笑臉,對她道:“不是還有孩子們陪你。昨天說燈好看,今天晚上自己帶了孩子們看吧。天冷,出了房門多穿衣服。”
沈玉妙懶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