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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意全在王爺的地盤上。別人只會顧忌了王爺,顧忌她作什麼?

別說還不是王妃娘娘,就是到那一天,誰得寵誰說話。“

雪柳說得固然有道理,易南珍還是不能全然安心,王爺不重視她,別人又顧忌她什麼。能讓王爺重視,那就不簡單了。

別人都說王爺守禮法,憐惜沈姑娘生母不在,一個守禮法的人會一聽表哥要把自己送進來就說好?

今天沈姑娘看到自己全無波瀾,一個小小的姑娘有這般的機心。

易南珍暗暗想著,雪柳笑道:“我覺得姑娘多慮了,不是聽說五品的醫正又兩天一次往王府裡看去。”

這又能說明什麼?在乎一個小妾進門,自己既無賢名又無才名,有何德何能讓沈姑娘生病?

易南珍一笑道:“今天看了她那麼纖弱的,想來身體不好。看醫生也是正常。再說了傷了風,鬧個頭痛就病三,二個月的多了去的,獨獨就她是裝病?”

再想到今天見到的王爺,英俊儒雅,卻目光如電。為了表姐失寵,大表嫂易大奶奶只要在表哥面前提起這件事情,表哥易達慶就會說一句:“王爺又不昏憒。”就讓易大奶奶住了口。

是啊,王爺看上去又不昏憒,反而市井傳言智計多端,不會一而在,在而三的容忍她裝病吧。

真的要是裝病,只能得罪王爺的。

易達慶與易大奶奶進了房,滿面通紅的臉上開心的樣子。

易大奶奶忙著親自過來為丈夫擰手巾把兒,笑著問道:“老爺今天喝得很開心。”

因喝多了,話也多起來。易達慶一面擦臉,一面笑道:“今天王爺帶了沈姑娘去,我這一顆心才算放下來。果然你們說小,王爺虎背熊腰的,攜了沈姑娘的手,看過去就象是帶了孩子。”

想象一下王爺攜了沈姑娘的手,易大奶奶想起來易姨娘有些傷心。忙遮蓋了,笑道:“老爺這下子可以放心了。能出來吃喜宴,就是沒病。”

“嗯,”易達慶也點頭:“我交待了南珍要敬她酒,南珍機靈出門又給她和王爺行了禮。她居然如常。只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鬧病我就可以安心了。”

我是要固寵,不是要得罪她。就是送去了一百個,也動不了她分毫。她要是哭哭啼啼地鬧笑話兒,自己成了熱鬧人物不說,王爺會心煩,那些覺得自己諂媚的同僚們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

武將比文官性粗,什麼話都能說出來。送南珍去本來是敬意,也會變成歹意。

易大奶奶又送上茶來,笑問道:“我只是不明白,老爺一身的傷,現在的將位也是應該。五表妹無依無靠住在咱們家裡,把她送進了王府那種爭鬥的地方,她心裡會不會怪我們?”

易大奶奶陪了笑,努力地為易南珍爭了一爭。看看姑奶奶易姨娘的結局,難道老爺就沒有想過?

易達慶沒有想到妻子會有這種想法,斥道:“混話!你居然也這麼想。我是貧窮起家,從小帶了兄弟妹妹撿吃的,再也不想過那種日子。

朝裡有人才好做官,我們又沒有,眼前只有王爺這棵大樹。孩子們眼看就大了要議親,姑奶奶又失了寵,想找個趁心的人家就不容易。

南珍聰明得多,讓她進去給姑奶奶做個伴兒,也可以勸勸她出個主意,總比她一個人吃丫頭的挑唆要好吧。”

易大奶奶才有些明白,站了細細想了,越覺得有道理,忙笑道:“可是我哪裡想得到這些,還怕南珍分了姑奶奶的寵去。現在老爺一講,姑奶奶現在哪裡還有寵去,竟然是一個人在那裡苦熬日子。“

易達慶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你怕傷了她們的和氣,南珍也是你帶了五,六年帶大,你也分點心思給她。

我問過南珍了,她說要找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戰功還行,南詔小國蠢蠢欲動,吐蕃又時有騷擾,還有仗打。我還能護得了她們姐倆留在王爺封地,這裡最清靜。

沈姑娘高高待著,不去招惹她,自然不會生事兒。

讓南珍嫁給別人,一來姑奶奶在王府裡一個人怎麼過日子,二來南珍心裡還想著別人,小門小戶的以後出了事情無法收拾。南珍當我面斬釘截鐵地說與那酸才斷了,女人情長,王府裡深門大院的,隔了幾年就甩開手了。“

沒有想到易大老爺也知道這件事情,易大奶奶含愧:“不是我不告訴老爺,就象老爺說的,南珍我也帶了幾年,怕老爺趕了她走,除了咱們,她是個沒地兒去的人。”

易達慶對了妻子笑:“所以我沒有怪你,這二十年來,也多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