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種事情的方法,偏偏與她置氣。
躺在床上的玉妙看到了朱宣眼底的悔意,心裡卻是一鬆,又有些感激自己這弱不禁風的身子,表哥後悔了,就不會全然不理會自己的心情去處置若南了,還有秋巧。。。。。。。
因玉妙剛哭了,兩位姨娘也進來收拾。玉妙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易姨娘,又看了石姨娘,兩個人同了丫頭們一起在忙活,但眼底卻洩露了她們的心事,是五味雜陳的。
自己這忽如其來的一場“鬧病”,更是往嫉妒自己的人眼裡撒了一把沙子。玉妙決定先不談秋巧的事情。
妙姐兒睡在床上,還是想事情的心思,朱宣心裡苦笑,不要一會兒就“這個呃,那個呃,”現在連震嚇她都不可以了。
正忙亂著,人回大夫來了。朱宣親自迎了出去。請的是正五品的醫正張世林,見王爺親自迎了出來,十分惶恐。
用心診了脈,朱宣陪了張世林偏廳裡喝茶寫藥方。張世林寫好藥方送到朱宣面前,道:“姑娘想是勞了神思,要麼就是睡不安穩,晚生寫一些安神的藥物,還請遵照此方按時服藥,再姑娘身子骨兒弱,要好生調養著。”
“先生的脈案是極高明的。”朱宣苦笑了:“是受到了驚嚇。”
張世林大吃了一驚,姑娘在王府裡住著,看王爺也是極看重的,還有誰能驚嚇得了。做官的人都知道,這些隱私還是少知道的好,只是應了。
朱宣把藥方交給朱喜,讓他去抓藥,又說了一句:“這是湯藥,才剛吃了安神湯存不住,都吐了。”
“那晚生再送些丸藥來。”張世林就告辭了,朱宣送到了院外,命人跟了去取丸藥。
再進房裡時,玉妙睜得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因大夫來,別人都回避了。朱宣又在床前坐了下來,說道:“傻丫頭。”
玉妙則看了朱宣,喃喃喚了一聲:“表哥。”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朱宣握了她一隻手,安慰道:“表哥都知道,有什麼事情都等你好了再說。”也算是十分大的讓步了。
玉妙這才放下心來,微眯了眼睛,慢慢睡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病癒
玉妙這一“病”就調養了一個月,弄得玉妙自己再也不想生病了。
不要說訂好了去林刺史家,薛將軍家等去不成了,出個自己院子的門都不太容易。
每日裡的飲食清淡再清淡,偶爾有一樣可吃的菜端上來就被玉妙吃了個點滴不剩,然後就是一天大家都跟著瞅著,怕她不受用。
天都快六月了,新鮮的水果一一上市,想多吃一點兒都不行。偏偏多送來又只能嘗一口兒,剛把饞蟲勾上來就有邢媽媽等積年的老媽媽看著再也不能吃了,弄得玉妙犯小性兒說還不如不給吃那一口兒。
因為醫正頻頻來看,外面的人也就知道了是玉妙在生病,來探病的人也就絡繹不絕。因為是“病”中,並不會勞煩到自己,可是生病弄得人人都以為自己身體虛得象秋後一壓就倒的枯樹。
玉妙原先還想著能好好的遊玩,結交幾個閨友。現在看來都作空談,表哥原先說了要調養三個月,還是玉妙拼命的表現說自己沒事,再睡下去只怕要睡出病來。
這才在一個月以後爭取到了在家裡可以走動的權利。無論走到哪裡一堆人跟著,倒是和以前一樣不會太不習慣。
新認識的薛將軍夫人聽說玉妙是受了“驚嚇”,原本心裡一跳。“驚嚇”可大又可小,原因可以是說得的又可以是說不得的。
剛認識了玉妙一心想多個人說話的薛夫人仔細打聽了,才知道原來是受到了王爺的訓斥。
顧不得還沒有深交,前來探病時趁了眼前沒有人,交待玉妙:“王爺軍規最嚴,家規想來也嚴,且朝中都知道南平王爺威嚴,姐姐的生母不在,王爺接了姐姐來也是心繫責任,姐姐凡事不可以逆了王爺。”
根據薛夫人對朱宣的瞭解,朱宣可不是好性子可以商議的人。
玉妙見她體貼關懷,只一一答應了。薛將軍是在表哥帳下,瞭解的是表哥治軍的一面。
劉全捱了軍棍,腿傷未愈,吉期卻沒有變動,也是一天一次醫生看治,二十四日準時準點把馮家的二姑娘娶進了門,這場熱鬧玉妙當然是沒有看成。
劉瑞元家的待玉妙好一點兒,就過來叩頭請罪。做為當事人的母親,箇中源由當然一一明白了。
因王爺發了話,命劉瑞元家的去問一問自己的兒子來處理好這件事情。也好給姑娘交待。王府裡的人大多慢慢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