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想到我的桃兒這般特殊,這好好的風流才子不要,非得要那酸溜溜的光頭和尚。”
桃樹又是一陣簌簌作響。
“好好好,聽你的,都依你。”
只見男子伸手一拂,他瞬間就換了一身行頭。
身披袈裟,手拿佛串,沒有了那頭飄逸的長髮,作為和尚的他,仍舊高雅出塵。
“桃兒,你可知道,為了能夠配得上你,我特意挑了那身衣服,為此,我還被人打趣說是‘花和尚’。桃兒,我犧牲至此,你不獎勵我一個香吻嗎?”
他一改先前俊逸高雅的形象,揮開了面前的木桌,大大咧咧的坐姿讓他的袈裟敞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再配上他那索吻的調戲話,活脫脫一副風流和尚的樣子,也怪不得被人打趣說是“花和尚”。
之前覺得他高雅出塵風華絕代的我,也真是被花瓣迷了眼。
“你呀……”
淺淺的低語,聲若黃鶯,似嘆息,又似嬌嗔。桃樹抖落下更多的花瓣,一隻雪白的手從桃樹中伸了出來,猝不及防,卻又在情理之中。
那隻手膚若凝脂,十指芊芊,一根紅線繫於皓腕之上,更襯得這隻手膚白如雪,彷彿輕輕一撥,就能撥動人的心絃。
只是一隻手便美得如此勾魂攝魄,那麼擁有這隻手的女子又是怎樣的國色傾城?
我屏息凝視。
“小姑娘,你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讓我精神一顫。
美麗的桃樹不見了,風流的花和尚也不見了,那個擁有一雙玉手的女子還沒有出現,原地就只留下一個白髮蒼蒼,鬍鬚飄飄的老人。
他穿著粗布麻衣,雙手環抱於胸前,站在對面的枯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