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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咱們不是一種猴兒變的。他們為了個女人都能挖地道越獄,太不靠譜。”

“什麼?”

李津京聳著肩膀笑:“基督山伯爵啊。”

席硯氣結:“滾蛋!你這人太沒素質!”

李津京特想順著席硯的話老老實實“滾蛋”,可是剛抬屁股又被人家叫住了:“你怎麼還真要走啊?我腳還疼呢,接著揉!”

“那你可別再跟磕了藥似的啊,咱好好兒說話可以,別扯那些朦朧的,美的,我就是一俗人,聽不懂這些。”

席硯眼睛瞪得溜圓:“你聽不懂?又跟我裝呢吧?”

“真聽不懂。我不看這些東西,偶爾看看王朔的書,挺帶勁的。”

“你不是考的一類本科嗎?”

李津京笑了:“是啊,誰告訴你能考上一類本科兒的就得看你說的那什麼薩岡啊?”

李津京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無賴和無恥,讓席硯對高等學府大學生的夢幻破滅了。“能告訴我你上大學為了什麼嗎?”

“學技能以後賺錢啊。”

席硯暴走了:“那你他媽直接跟著立東他們幹不比你耗四年出來闖賺的快?”

李津京“嗤”了一聲,特別不屑:“跟秦立東等於是傍大款,我習慣自己靠自己。哎,初中古文兒裡不是有一篇兒說不受嗟來之食嗎?”

席硯又抱起了希望,嚴肅的點頭:“對,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李津京開始亂噴:“沒錯沒錯!這話多形象啊,嗟!來食!翻譯過來等於說,草,給你吃!我就煩別人跟我這麼說話,太他媽看不起人了。”

席硯的希望徹底幻滅了。

人家小夥子其實就是一文藝青年。在秦立東那群天天只知道鑽營賺錢的人中間,孩子鬱悶很久了,覺得自己就是一白天鵝,無奈被一幫子爛水草纏住了,但又迷戀水草提供的小魚小蝦。今兒好不容易覺得尋著一能和他交流溝通的,結果比爛水草還爛!

寧非一回來就看見席硯騎在李津京身上連捶帶打的,也顧不上手裡的熱咖啡了,趕緊嚷嚷:“幹嘛呢幹嘛呢!有話好好說啊~”

李津京特享受的說:“別搗亂啊,人家席硯捶的舒服著呢!哎喲~再扭兩下兒,小屁股還真軟乎。”

席硯氣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