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天門雖然閃避及時,背後仍被劃出深可及骨的大口子,這場仗怕是打不下去了。
危機之時,但見一道紫芒閃過,華山嶽不群使出太嶽三青峰,從三個不同角度攻出三劍似慢實快,劍芒紫光盈盈,威勢之勝,竟將任我行逼退,救下天門道長。
嶽不群傲然一笑,心說我這紫霞神功果然厲害,連任我行也不是對手。他正暗暗得意,只聽任我行冷笑一聲,雙手急速交錯環抱胸前,一股強大的吸力便從他掌心傳來。嶽不群先是感到內力不受控制開始散亂,然後向對方湧出,心中大驚急忙要撒手後退。
任我行瞅準時機,一掌印在他胸口,嶽不群倒飛出三米遠,若不是紫霞神功護體,他早已身受重傷。甯中則上前幾步在後面將他扶住,微微檢視一下,便要上前迎戰。嶽不群看到妻子要迎戰任我行,哪裡放心?將她拉住,小聲說:“別衝動,咱們功力差他太遠不是對手,看左冷禪的。”甯中則向來對丈夫言聽計從,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也點頭答應,徐徐後退。
任我行接連大戰三位五嶽掌門,威風大漲,他看著左冷禪哈哈狂笑:“左掌門這幾年勵精圖治,聽說已經將嵩山當年失傳的劍法改良創出,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左冷禪面沉如水,盯著任我行緩緩道:“這一十七路嵩山劍法,分為內八路、外九路,十七路劍法的長短快慢皆不相同。既然任教主想想見識一下,在下就獻醜了。”
說話間,他身子猛的向前一躍,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長劍向右橫掃眼前強敵。
任我行見他劍勢凌厲,不敢硬接,頭向左一偏避過鋒芒,右腳飛起踢向左冷禪手腕。二人在這方圓之地,打的你來我往竟然不分勝負。忽的左冷禪劍招一變,氣勢立刻變得法象森嚴,端嚴雄偉,便似千軍萬馬賓士而來,長槍大戟,黃沙千里。他長劍一立,舉劍過頂,彎腰躬身,好似萬嶽朝宗。任我行則是使出疾風驟雨掌的絕招火麟蝕月與之對攻,二人周圍勁氣四散,逼得周圍眾人連連後退。
嶽不群遠遠看著左冷禪與任我行對拼,心中又恨又妒,不知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這樣的武功。這時左冷禪急刺而來,任我行身子一轉,用左手成爪抓住劍身,右掌向左冷禪胸口拍去。
左冷禪眼看自己抽不出劍,無奈只得運起全身功力與他對掌。任我行嘿嘿冷笑,抓住他的手腕運起吸星**。
左冷禪感到強大的吸力,心中驚駭,他想震開任我行的手,但是無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擺脫。急的額頭滲出冷汗,“不好,如此下去不要一盞茶的時間,我非被這個老魔頭吸光內力不可。”
任我行正在暗自得意,忽然感到胸口如同刀割一般,知道是真氣堵在經絡之中,不聽使喚了。他心中無奈,用力震開左冷禪飄然後退,勉強站定。淡淡的道:“左掌門內功不凡,在下佩服。”
他暗自思忖,“看來是隱疾發作,如今只有速回黑木崖療傷,再派人尋找天行和盈盈。至於阿盈的仇?先忍一忍吧,等我神功恢復定然殺上五嶽劍派,讓他們雞犬不留。”
想到這兒他大聲說:“今天我們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要將你們一舉殲滅易如反掌,但如果這樣江湖上會有人說是我欺負你們。你們暫且回去,有沒了的心願回去了結。一個月後我將率領黑木崖上萬教眾,揮軍殺向五嶽劍派來祭奠我的妻子,到時候你們還有一個人活著,算我性任的無能。回去!”
說著他率領教眾開始向回返,留下滿地的屍體。此役五嶽劍派雖然死傷慘重,但任我行的忠誠手下更是幾乎死盡,成為東方不敗掌握大權的轉折點。
望著退去的日月神教教眾,五嶽劍派人人莫不擔憂,莫大恭敬的說:“這次還好有左掌門,不然我們五嶽劍派今天定然全軍覆沒。”
天門贊同道:“不錯,那魔頭武功深不可測,我建議我們重新組建五嶽聯盟,來抵禦一個月後那魔頭的來犯。”
左冷禪裝出興趣缺缺的樣子,“這個主意不錯,五嶽同心其利斷金,只要我們緊緊團結在一起,早晚會把魔教消滅乾淨。不過這五嶽盟主之位嘛?”
天門介面道:“我們幾個人中,以左掌門的武功最高,胸中的韜略也是最深,這盟主之位自然非左掌門莫屬。”
左冷禪心中高興,嘴上卻是尷尬的道:“左某愧不敢當啊。”
嶽不群聽罷心中不爽,連忙道:“那咱們五嶽訂下的齊聚泰山,比劍奪盟呢?”
天門笑道:“還比什麼?剛才要不是左掌門,咱們都要死,而左掌門能和任我行打成平手,我們誰又比的上呢?大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