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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勝望著任我行的背影,臉上浮起自信的微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真是可惜了……來人。”
話音剛落,兩道人影急速閃身到了東方勝身前,單膝跪下聽候命令。“叫童長老將忠於任我行的教眾全部帶上,再從咱們的人中挑些精英隨之下崖,不要與五嶽劍派廝殺。我料任天行必會混在教眾中伺機逃跑,你們的任務就是趁著場面混亂,將他擊殺。”
“屬下領命……”
穿過層層的石階,來到一條綠茵小路,幾名教眾抬著阿盈的屍體緩緩向潭邊行去,其中一個大漢十分可惜的說:“唉,可惜了,夫人這般貌美就這麼去了,要是和我,嘿嘿!”
幾人中的頭領,聽那漢子的話心中不爽,將他的頭一拍,“嘿……我說你小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這可是教主夫人,快走!”
他邊走邊想,“他媽的,要來也是老子來啊,一會兒等到了地方,自己先樂呵樂呵。”想著待會兒的美味,這廝嘴角不自覺的掛起邪笑。
小頭目心有所念,連時間都感覺快了很多,等眾人來到潭邊,放下屍體後,那小頭目說道:“辛苦各位了,你們先回去,東方教主讓我在這裡等他。”
見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他佯怒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眾人心中暗罵,但是臉上都不敢表現出來,只恨自己不是頭目,不能一親芳澤,無奈只得退去。
見他們走遠,小頭目瞬間熱血沸騰,嘿嘿的笑道:“小美人,今天爺也做一把教主。”說著便向著屍體撲去。
就在這時,突然從水潭中出現幾個蒙面教眾,一片刀影劃過,就讓這個想當教主的頭領,去陰間當了教主。不過這傢伙的慘叫聲,終是將剛才遠去的幾個教眾吸引回來,但是也僅僅看到幾個淡淡的背影,似乎衣著青龍印記。
其中的一個教眾疑惑的說:“真是見鬼了,難道是賈布,賈長老?”
“你胡說什麼?賈長老是最是忠於東方教主的,你不要命了!”那人聽了一縮脖兒,立馬將嘴閉上。
任我行帶領數千教眾集體下崖,倒是將五嶽劍派的掌門、弟子嚇了一跳。這麼多人一起出戰,在以往幾次交手中可是從來沒有。望著黑壓壓的紫袍教眾,五嶽眾人不禁心中忐忑不安起來,甚至有些人開始後悔此次的行動。
任我行走到己方最前面,滿懷恨意,“本教主聽人彙報,五嶽劍派要滅我日月神教,那便憑真本事,可是你們殺女人擄孩子,又算什麼正派?今天我就讓這黑木崖成為血木涯,你們都要死!”
華山派中甯中則心中奇怪,“那女人分明被我放了,而且五嶽劍派也沒有擄孩子。那女人回去後,任我行怎麼還會這麼說?難道她沒有回去?”她大聲回道:“你別胡說,我們根本沒有擄走什麼孩子,也沒有殺那個女人。”
任我行心中恨意滔天,哪裡會聽她解釋?“太晚了,給我殺!”在日月神教中,教主的命令至高無上,他話音一落,身後的紫袍教眾,嘩的一下向五嶽劍派眾人殺去,霎時間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人們各找對手很快戰成一團。
任我行掃視場中戰局,暗暗得意,他此次帶來的都是精英,作戰個個勇猛非常。他目光投向五嶽劍派掌門,嘿嘿一笑,向他們撲去。恆山派掌門莫大,號稱瀟湘夜雨,看到任我行殺來,畢竟有些氣盛,拿著他的胡琴率先迎擊過去。
他的胡琴是琴中藏劍,劍發琴音,短劍慢慢指出,突然間在空中一顫,發出嗡嗡之聲,跟著便是嗡嗡兩劍。出劍速度不僅極快,劍招更是詭異凌厲,正是他的成名絕技迴風落雁劍。
任我行見他挺劍刺來,眼中閃過輕蔑,雙掌運起內力如同疾風驟雨般連綿排擊,莫大劍法雖快,竟被他用一雙肉掌以快對快!但聽的“砰,鏘”之聲不斷,莫大對了幾招已然不支,被他的內力震的胸口氣悶,嘴角隱隱有了血跡。
泰山掌門天門道長性情火爆,看到莫大不敵,急忙飛身向任我行一劍刺去。他身子忽高忽低,不斷的變化方位用此來迷惑任我行。直到了對方身前,他長劍一晃,忽的向左滑出三步,泰山十八盤中的“青天無雲”使出。
任我行餘光瞥見,忽然腳踢莫大劍身,身子飛起對著天門道長的長劍斜劈兩掌,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天門的長劍已被拍斷。他心中驚駭,急忙後退,任我行腳點地面身子前進,左掌運起吸星**將折斷的劍身吸起,接著右掌一拍,那劍急速向天門道長射去。“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