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身份,護送他們一路北上逃亡。
在到達襄州之後,我終於尋到了一個機會,趁他們不備之時逃了出來。
逃出之後,我立即傳信給左副盟主,告訴他凌棄羽即將入京,而同時我本人也準備趕回總舵。
誰知我的人還在半路上時,卻忽然聽到自己已被忠義盟通緝的訊息,說是岫雲劍派的人指證我是北人。
我本想即刻趕回盟內,去向左副盟主申訴。但是仔細一想,既然盟中已發出武林貼,便是已完全相信了岫雲劍派的說法。
我只有一張嘴,又豈能辯得過岫雲劍派那麼多人的眾口一詞?再說雪盟主本就是岫雲劍派的宗主,自然要向著自己的弟子說話,怕是根本不會給我任何辯白的機會。
正感走投無路之際,我突然想到了公公您,於是便決定先來向您申訴。若是您能夠相信我,那麼以您的身份地位,只要出面為在下說一句話,自會令忠義盟的人信服。
而如果連公公您也不相信我,那這天下之大,恐怕是再沒有我宮彥立身之處。不如索性就將自己的這顆頭顱獻給公公,也好讓您因誅殺我這個北人而立下奇功一件,權算是報答您從前對在下的知遇之恩了!”
話音方落,宮彥便徑直走到鄭公公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顱低垂,一副聽憑處置的模樣。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宮彥,鄭庸只是“呵呵”一笑,既沒有說讓他起來,更沒有親自扶起他的意思。
他的小眼睛裡一直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半晌才開口道:“宮護衛實是太看得起咱家了!其實說白了,咱家也只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個奴才而已,又哪裡管得到忠義盟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