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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隨行,而且將整個行程也安排得極為穩妥周密。他打算只走往來行人較多的官道,不貪黑更不起早,將被偷襲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按計劃,他明晚就落宿於福隆客棧,還未出泉州地界,從這裡出發,慢慢走也只需兩個多時辰便到了,時間上倒是充裕得很,就算晚些時候上路,應該也不會耽誤什麼事。

一想到明日不用早起了,韓銳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忽然感到因這些日的憂慮不安而一直提不起的興致又來了。

他側過身去,將手伸到那個正在一旁熟睡女子的背上,掀起她身上薄薄的綢衫,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想著自己應該最後再享用一次這具令人**的身子。

就在他的手準備扯去那女子身上的綢衫時,突然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僵,隨即便不停地輕輕顫抖起來。

韓銳的目光立時陰沉了下來,一隻手用力抓住那個一直在裝睡的女子的手臂,強迫她轉過臉來面對自己。

雖然室內一片黑暗,但一向以眼力自傲的韓銳仍能清楚地看到,那女子的眼中微閃著淚光。他的心中不由大為惱怒,立即翻身坐起,一把扯住那女子的長髮,臂上使力,竟將她直接拋到了床下!

那女子“”地一聲摔跌在地上,開始嚶嚶地哭泣起來。

韓銳陰狠地盯著她,雙掌屈伸了數次,終是剋制住了一掌劈死她的念頭。

他心中想到,反正明日自己一離開,手下的人便會按照自己的吩咐,將她送去縣衙,活人總是比死人多值幾個錢。哼!這些隱族邪人,雖然模樣生得不錯,卻個個都是不識好歹的賤種!

想到這裡,他重又翻身躺下,準備趁天亮前好好地睡上一覺。

此時那女子已經止住了哭聲,卻不敢起身,怕再次招來一頓毒打。她蜷縮著身體,繼續躺在冰涼的地上,本是溢滿淚水的眼中竟漸漸積蓄起一層仇恨的冷芒。

韓銳起初還被那扇未關好的前窗吵得有些睡不著,卻又實在懶得起身去關上它,更懶得命那女子去關,因為他不想再對那個賤人說一個字。

漸漸的,睏意還是上來了,他終於沉沉進入了夢鄉。

聽到床上傳來粗重的鼾聲,那女子暗暗咬了咬牙,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在黑暗中爬行了幾步,來到一張桌案前。然後她緩緩站起身來,伸手拿起了桌上那個半尺來高、被用作鎮紙的玉石獅子,又轉身悄然走到了韓銳的床前。

絲毫沒有猶豫地,她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玉石獅子,向著韓銳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突然從頭上傳來的一陣劇痛將韓銳從睡夢中驚醒,他大叫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正看到那女子手中的玉石獅子再次向他的頭上砸落!

他急忙將身體向旁邊一滾,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即他便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一躍而起,抬腿一腳,將那女子手中的玉石獅子踢落,緊接著又是旋身一腳,正中那女子的小腹,將她踢得向後飛跌了出去。

那女子的身體猛地撞到身後的牆上,隨後又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此時韓銳的頭上流著血,一縷鮮血順著他的額角淌了下來,模糊了眼睛。他胡亂地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理清了視線,然後便一臉獰笑地下了床,一步一步向那個偷襲他的女子走了過去。

那女子的嘴角也掛著鮮血,整個人癱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然而當她看到滿臉鮮血、神態猙獰的韓銳向自己逼近時,眼中竟是毫無懼色,唯有刻骨的恨意!

韓銳走到那女子的面前,伸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稍一用力,便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隨後,他將她的身體往後面的牆上一抵,令她的雙腳懸空,找不到支撐,同時他的手上用力,死死地扼住她的脖子,要將她活活地勒死。

那女子的身體僅稍稍扭動了幾下,便放棄了掙扎,一雙漆黑的眼睛漠然看著前方,準備迎接死亡的來臨。

不料韓銳這時卻突然鬆開了手。

當然他絲毫沒有放過那女子的念頭,之所以沒有立即殺死她,只因為他想看著這個膽敢謀害自己的賤女人慢慢地、痛苦地死去。所以當他發現她的呼吸漸止時,便又手下放鬆,讓她不至於馬上斷氣。

那女子在張嘴急喘了一口氣之後,那雙一直看向韓銳身後的眼睛竟突然間亮了起來

此刻韓銳也感到有些不對,猛地鬆開了手,讓那女子的身體滑落到地上,而他本人卻急速地一轉身,雙眼看向那個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身後的披髮黑衣人。

而這一眼,卻成了他在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