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卻又由誰來評判其中的是非善惡呢?”
“起碼方才那個偷襲你的蒙面人就不是個善類,否則怎會有如此下作的宵小之舉?”
蕭玉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位姑娘實在是單純得可愛,想來一定是自幼便在身邊長輩們的呵護下長大,從未經歷過什麼真正的磨難,才會對世間萬物抱著如此天真的想法。
“姑娘是說那個偷襲之人一直蒙著面?”
“對呀,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肯定是長得奇醜無比!”
蕭玉的笑容微微一冷,心中暗自揣摩著那個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之人的身份,同時試探性地問那姑娘道:“姑娘既與此人交過手,能否從他的招數中看出些他的師承來歷?”
“此人不但行事一派陰險之氣,出招更是奇詭之極,根本看不出路數。不過,他最初在閃避我凌空擊下的那一劍時,倒是露出了些許破綻,當時他所用的身法似是北人的擒雕手。”
“擒雕手?姑娘又怎會認得出這種北人的功夫呢?”
“我師祖當年與北人交過手,對這擒雕手的功夫尤為熟悉,曾演練給我們看過,並教了一些破解之法,是以今日我才能佔得幾分先機,與那蒙面人勉強打了個平手。想是他也知此處距忠義盟總舵很近,不敢多做耽擱,才及早尋機脫身,否則再多拖些時候,我怕是也會被他所傷。”
蕭玉默默點了點頭,沉思片刻之後,道:“此處絕非安全之所,我們還是即刻上路吧。”
那姑娘扶他站起身來,忽然小聲地問道:“你……知道我師祖為何要捉你回去嗎?”
蕭玉嘴角輕牽,神色古怪地笑了笑,“令師祖沒有告訴過你嗎?”
“師祖只是命我將你帶回去,並沒有提起你的名字,更沒有告訴過我其他的事情。”
蕭玉又是古怪地笑了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