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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血行過速,身子自然寒涼轉熱,淤血也易儘快……排出。”

她雙頰緋紅,一手壓到半邊臉下。背部依然暖暖地,肚腹之下卻有冰川在悠悠盪盪地打著轉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融。他揹著帶她私奔的名聲,也抱過她,擁過她,護過她,這般貼著背地輸送內力根本不算什麼肌膚之親。與讓他雙手貼在肚腹上暖身相比起來,他們兩個早先那些,早就該是古代世人不容地奸 夫 淫 婦行徑了。

悲哀地想到一個問題:如今的蜀玉,還能嫁給誰?難道真的出家當尼姑?或者一輩子孤獨終老?或者,直接嫁給祁妄?其實,唐烆也是一個選擇。

不要吧!一個邪教徒。還是一個性子冷漠殘忍,不通世故,無視禮義廉恥,無君無父濫殺之人。再深想,他也是重義重情,有組織有紀律,極度護短,看起來好像有點財力,自身武功高強,腦袋堪比榆木地男人。

也是,利用過她,保護著她,義無反顧救過她,陪她落崖地男子。

一杆天枰,左邊是大堆地缺點,右邊是大堆地優點。度量衡上再刻上對方至今為止對蜀玉做的種種,怎麼看,找這麼個男人嫁了也不虧。

可是,蜀玉不愛他。

能夠嫁給一個不愛的人麼?深閨大院地小姐,會愛上什麼人?本身見過的男子就少之又少,能夠挑選的男人卻很多,要說愛上一個也沒有。以後就算真的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嫁了,也是先婚後愛,前提還要對方長得周正,才學相當,性子互補,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難,難上加難啊!

一個古代女人能夠指望富家紈絝子弟只有一個正妻麼?官家夫君,下屬討好,贈送自家姐妹為奴為婢;同僚拉幫結派,相約逛青樓選花魁,家裡母老虎太兇,可以將小妾等養在外間金屋藏嬌;高位者拉攏,直接贈送美女佳人,正妻還要寬宏大度強顏歡笑,妹妹長妹妹短的安排夫君納妾之喜。

嫁給商人,重利輕別離。耳鬢廝磨之時情 熱酣暢,許諾天荒地老,情冷之後,棄你於家,獨身在外停妻再娶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遇上狼心狗肺之輩,更是為了官商勾結,將妻子贈與利益相關者一夜 春 宵,贏得名利雙收,好不自在。只是,可惜了女子命薄如紙。

嫁與武人,她這樣的身子更是不堪摧殘,折騰不過枉死玉損都無處哭訴。

更加不要說那些門不當戶不對地溫飽之家或者貧寒之人。蜀家老爺子捨不得,她自己更是不願意。何苦好好的日子不過,去過苦日子,自找罪受麼?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中,就能確保男子真心愛你?貪圖大富之家地財力,借勢上爬之後再拋家妻子地男子還少麼?就算和順過一輩子,貧賤夫妻百事哀,空有家世財力不替丈夫謀劃,對方會不怨懟?由愛生恨更是傷人傷己,何苦來哉。

這裡思慮萬馬奔騰,越奔越遠,腹內抽痛陣陣,總算拉回了神志。

目光所及,正是男子擔憂地神色。

他在擔心她!這個認知在蜀玉腦中爆燃轟響。再仔細望去,從他面龐上細細搜尋星點痕跡。

唐烆只見對方神色複雜,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她又在沉思何許,想問她身子如何又不敢問。至於方才地唐突更是有點懊悔。她本是世家大族中教引嬤嬤嚴規教訓下長大地人,哪裡能夠任由男子去貼近身子。現在這般靠在後背輸送內力已經是越矩,虧他還想得寸進尺。換了一般女子,只怕早就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其實,他只是想要她身子舒坦些,沒有其他旖旎想法。

掩下眸,避過女子探尋地神色:“我胡言了,你不必在意。”說著,整個耳根都紅透,本就黝黑的肌膚越發沉色,背脊繃得筆直,手掌僵硬,那一點窘迫和尷尬發散出來,避嫌般轉過的身子越發顯得此地無銀。

蜀玉霍然了悟。面上不動,只道:“為我運功也可,只是,出去以後我們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許告知別人。”

唐烆不疑有他,呆呆地點頭。

蜀玉又道:“是你自願的,我可沒有逼你。”

“是。”

“你佔了我的便宜,以後就必須對我言聽計從。”

這替她運功去痛,不是她佔了便宜麼?為何反過來是唐烆吃了豆腐似的?想要詢問,再一想,自己每次與她對持都沒勝過,她說如何就如何吧。反正,她早就已經掌握了他的性子,有的是辦法折騰他,讓他想不聽從都不行。

無奈地點頭。連唐烆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已經不知不覺地開始順從著她。

蜀玉暗笑,一手撐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