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負了你的話,不用找教主夫人,我讓你殺了我就是。”
“……好。”字一出,她就一把抽去了對方的腰帶,本就扯開的衣襟順勢被蜀玉給剝離開,唐烆順著她,褪去了所有衣物。兩人肌膚第一次全 裸相貼,蜀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才發現腿部已經沒了知覺。
一個閉眼,眼眶中儲蓄了很久的淚珠滑下,如若可以,她不願意以這種方式交出自己的貞潔。
連串的吻,由眼眸而下,吮幹淚痕,舔過鼻樑,含住耳垂,得到對方輕顫回應。又順著耳際吻下,貼著頸脖處的大動脈蜿蜒,感受那經脈的跳動,肌膚上的滑膩,細骨的脆弱。女子沒有喉結,他就扶著她的後腦,從下顎筆直而下。武人的喉管是大命門,從來不讓任何人碰觸,女子的則更加敏感。薄唇吻上去的時候,她會忍不住抽吸,張開嘴,橫著霸佔那一節節的喉骨。蜀玉覺得快要窒息,無力的靠著他,目光在洞頂天窗撒入的冰青光下隱晦不清。洞內濃霧下的女子,脆弱得是被野獸啃咬著咽喉地羔羊,她無力掙扎,也無法掙扎。
明明是溫情地男歡女愛,意外地凸顯血腥中綻放著絕望的美。
男子的肌肉鼓脹,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其前臂中。呼吸逐漸困難,他又靠過來,給她渡過一兩口真氣,貼著她後背輸送一些內力進去。
那大掌遊離之處,帶著星星之火,碰觸的地方逐步被點燃,開始只是一小簇,逐漸連成片。那唇瓣更是火上澆油,吻到哪裡,那火就越燒越旺盛。蜀玉難耐的扭動著,理智告訴她要遠離,身子卻在不停地靠近,挑 逗著男子的耐心。他順著鎖骨,劃過些微平坦地胸口上方,齊胸的水波盪漾,波紋下那一對白 皙的渾圓若隱若現。
呼吸困難的變成了兩個人。
他騰出一隻手來,用指尖小心的碰觸了一下,水紋盪漾,那白嫩之上櫻桃抖動一下,女子身子一震,悠長的呻 吟就在池中飄飄蕩蕩,比女伶最深情的嘆息更讓人心醉。
小心的問:“疼麼?”
蜀玉半睜著眼眸,神色難辨,最終搖搖頭,還沒閉眼就覺得視線一晃,整個人高出水面一些。驚喘一聲猛地抱住男子肩膀,因為抬起,胸口一隻渾圓正好送到了男子唇邊。兩人倏地對視,蜀玉驚中帶羞,唐烆抖抖鼻翼,只覺得一股熟悉的體香縈繞。他湊過去了些,用鼻尖磨蹭著渾圓柔 嫩上,又滑又膩,舌頭舔舔再舔舔,似乎嚐到了美食一般,忍不住用牙齒輕咬。
這,算是男子的本能?
怎麼感覺是小獸找母 乳似的。蜀玉有些哭笑不得,那輕咬帶來的麻癢一陣陣傳來,似能抵抗周身的冰寒。此消彼長,熱燙又回來,渾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女子陡然升騰的熱度還有面上似喜似媚的神情給了男子鼓舞。他將對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拖著蜀玉整個背部,一手圈著她的腰肢,頭首埋入那一對渾圓之中,將其中一隻舔 舐輕咬個遍,激起的小疙瘩與舌苔相互摩擦著,豎起耳朵傾聽女子呻 吟一聲高過一聲,那抓著肩胛的手指時松時緊。女子雙腿間貼在他的腹肌上,也不知道是溫湯還是什麼,稠黏著。偶爾無力下落的臀 部正好碰在男子的龍身上,一個柔嫩如春 桃,一個堅韌如長劍,稍一碰觸,男子都忍不住喘息更甚,索性將她臀 瓣分開些,讓那龍身夾在其中。
蜀玉忍不住捶打:“放我下來。”
“不,這樣很舒服。”
“你,”說得太直白了。蜀玉氣極,也羞極,臉頰緋地要滴出朱血來。唐烆悶笑,額頭在她胸口磨來磨去:“我就愛你這般神情。”說罷,就去吻她。蜀玉早就情動,偏生一直忍耐,倒顯得唐烆急 色了些。兩句調笑下,又覺得男子呆傻地可愛。再一索吻,她亦放下些悶氣,稍回應對方的唇舌。
只是這麼一丁點的改變男子似乎想通了什麼,愣愣地望著她。
蜀玉訕笑:“怎麼了?”
“很怪異。”抓起她纖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你聽,跳得好快。”
蜀玉不語。他又疑惑的問:“你說比喜愛更喜愛,會是什麼?”
“喜歡和愛的中間,是喜愛。更甚的,該是深愛吧!”
“是麼?那怎樣才算深愛?”
“同生共死,或者無條件地為對方不求回報地付出,那樣的情 愛才夠深刻,方才能算是深愛。”
唐烆點頭,堅定地道:“那我們同生共死吧。”
“啊?!”
男子趁機在那驚詫地檀口偷香一記,笑道:“教主就曾經給他夫人吃過一種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