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任何人都不能跟我的當事人接觸。”
一聽慕楚這麼說,何嘉好似被打入冷宮,雖然她心裡明白慕楚大律師這麼決定是為夏微好,可仍因被置身事外而感到惱怒!
然而心裡不好受的不止她一人,就連跟夏微相識不久的慕風都對慕楚的“判決”有所質疑。“爸,夏微是我……我們的同學,難道你認為我們會對她不聞不問嗎?”
“風兒,你知道規矩。”慕楚的鐵面無私,沒讓人覺得他有多高尚,倒怪他有些不近人情。
“我們就不能跟她說說話嗎?”看一眼戒備在夏微病房門口的兩個武裝警員,雖然知道跟夏微見一面不現實,慕風還是忍不住請求道!天知道他心中有多麼懊悔,要是那時他不顧夏微的忌憚而做出了選擇,此刻也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慕楚似有動容,就在此刻,丁典站出來說話了,“我想——在夏微跟律師談之前,還是想讓她的朋友進去看看吧。我能治好她身體上的傷,可是——”丁典推開病房的門,將呆坐在病床上的夏微暴露眾人眼前。“接下來,已經不是我的領域了。”
慕楚看向彭鶩,得到他的首肯後,才默許了慕風之前的請求。只怪那病房的門太窄了,一次容不下那麼多的人一擁而入。何嘉率先衝到夏微身邊,她看上去……好像整個人被抽空了一樣!
手銬將夏微連在病床上,她哪兒也去不了,可是她人在這裡,明明是張著眼的,它們卻因意識飄遠而空洞。
何嘉就像看到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見她稍稍一動,反而被嚇了一跳!“微微,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嘉嘉啊……”夏微似歷經了一場勞筋骨餓體膚的體驗,心志被消磨殆盡,聲音顯得有氣無力。“我到底是怎麼了?好像被鎖住一樣……”
何嘉看向她的右手腕,事實上,夏微的確被鎖在床上。那個透著寒光的手銬,似乎昭示著夏微揹負著十惡不赦的罪行!
“嘉嘉!”夏微猛的抓住何嘉的手臂,她這毫無預兆的動作看的何仲心驚肉跳,他生怕夏微兇光畢露,傷了他的寶貝女兒!何仲按搶的舉動,換來彭飛一個冷眼,這讓何仲本人也多有不自在。
“我和你之間是不是有過約定?”夏微專注的逼視著何嘉,急於尋求答案,似乎這個問題困擾了她許久許久。
何嘉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她的目光躲閃著夏微的視線,支支吾吾道:“現在、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
夏微有些氣餒,又困惑的看著彭飛,喃喃道:“還有彭飛……我和你之間是不是也有約定?”
“微微,你現在被控殺人誒,還有功夫管什麼狗屁約定!”夏微不在狀況,何嘉乾著急,一時失控爆了粗口。
“我這一輩子就這麼兩個約定,卻忘得一乾二淨,嘉嘉,不該是這樣的。”夏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觸碰了什麼開關,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卻虛無縹緲的抓不住!
夏微被鎖住了,她極力想開開那道門,直覺門裡面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是她推不開,拉不動,如同置身迷霧。
“什麼?我被控殺人?”夏微現在才意識到事情的重點嗎?反應未免也太慢了!“我沒有殺張嬌嬌!”
“我知道,我知道!”何嘉安慰似的輕拍著她的背脊,“你要不要跟慕風的爸爸,律師談一下?”
兩姐妹談心,其他男性基本上是靠邊站,就連彭飛也沒多做打擾,可他心裡卻在想著自己什麼時間跟夏微有過約定了,同時更好奇她跟何嘉之間的約定是什麼。
慕楚終於可以跟夏微面對面交涉,可有太多人不迴避,這讓他覺得多有不便。如果他跟夏微多跟警方保持沉默,反倒是像他在教唆夏微認罪伏法似的。他索性開門見山了。
“夏微小姐,在你面前有兩個選擇。”慕楚似乎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可以幫夏微洗脫嫌疑。“一是,鑑於你未滿十八週歲,我可以儘量給你爭取減少刑事責罰。另一個倒是可以輕鬆些,夏微小姐,我聽說你在接受心理治療吧……”
言下之意就是夏微可以假裝精神病患者而逃脫法律制裁嗎……
為什麼他可以說的那麼輕鬆?!
“框框——”夏微掙了掙手銬,慕楚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等著將夏微送之凌遲!
何嘉和彭飛無疑是相信夏微的清白,那些“判決”就像加諸在他們身上一樣,揹負著不能洗白的冤屈,不甘滋養著憤怒!
“爸,夏微不可能殺人!”無憑無據,慕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