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也不可下次旨意。君無戲言,若那時我們再對付他,豈不讓皇上背上不義無信的罵名!”保定帝忙扶起了她。
高升泰道:“王妃請聽升泰解釋,皇上只是給了他個名號,卻並沒有說要立刻禪位於他。還有我們主要是為營救鎮南王,真要動手也不會明著動手,段延慶也不會說此事和自己有關。待救了鎮南王后,再慢慢商議對付段延慶不急,最不濟還可千年個 出天龍寺的高僧點化他的戾氣。”
刀白鳳心中實在是百二十個心想救出段正淳,也覺他說的辦法倒是可行。只是如此大事終要保定帝來決定,不由把目光望向他。
保定帝站起身來,左手撫著頦下長鬚,右手二指在額上輕輕敲著,在案旁來回行走。眾人皆知這是他遇到難決大事時特有的思索動作,皆不敢出言打擾他。良久,保定帝說道:“好,升泰所言正合我意。段延慶終究是上德帝親子,若不當年的動亂,這皇位本應該是他的,我今日便還他個名分!”他為人慈和,本就對皇位不是特別眷念,對段延慶也是懷有點愧疚之情。
刀白鳳還欲勸說,可保定帝似已下了決心,終是不改,只得作罷。只聽保定帝又說道:“只是他便真個現身了,又如何能讓他說出淳弟的下落來。他武功極高,我們若動強被他逃脫,那豈不是害了淳弟。”又見劉飛揚面含微笑,若有所思,問道:“劉公子可有良策?”
劉飛揚微笑道:“皇上族內之事,在下不敢多言。只是若段延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