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女洗手間。慕晚歌補了個妝,看著鏡中的自己。
身上穿著這裡的制服,制服雖然很貼身,但不至於很暴露,只是會把身體線條勾勒的很明顯。
制服的胸前是V字領,有些女子不是單純賣酒,或是想賣多點酒,便會刻意把胸前的衣服往下拉,露出大半胸前的肌膚。
慕晚歌最初穿上的時候有些不適應,但為了賺錢也就忍下了。別人是把領口儘可能的往下拉,她是儘可能的把領口往上拉。
整理好自己後洗了手從洗手間出來,快到樓梯口時手腕突然被扣住,對方力道很大,慕晚歌被扯的嗆踉著撞進男人的懷裡。
“放開……師兄。”
慕晚歌以為是喝醉的客人,轉身剛要甩開對方的手看到是林安陽,掙扎的動作頓住。
……
林安陽這幾天狀態不好,便休了兩天假,被朋友拖到這裡喝酒,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慕晚歌。初時的喜悅在看她身上穿的衣服時,多喝了幾杯的他酒意上腦,理智盡失。
大手緊緊的扣著慕晚歌,在她掙扎的時候勁很大的把她抵在牆上。
“這才幾天,他就玩膩你了?我把你捧在手心你不要,被他作賤了再來這種地方作賤自己?還是你就是喜歡被人作賤?多少錢一晚?一千,兩千?”
林安陽把慕晚歌抵在牆上,一手扣著她的下顎,字字都帶著侮辱。相較於之前在醫院安全通道所說的話,這幾句話直接讓慕晚歌臉色冷了下來。
原本因為他對母親的照顧,對林安陽醫院冒犯的話語她並未和他計較,只是之後刻意的避開他。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更加沒想到她心底一向很敬重的師兄會把這些侮辱性的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和你有關嗎?”
慕晚歌眸色很冷,看著譏諷著自己的男人,冷聲開口。
“你以為你是誰?”
在看到林安陽被自己話刺的臉色微變,接著又冷漠的補上一句。
她並非是不懂得傷人,只是不願意傷人。但不代表,她會沒脾氣的任人侮辱。
在她眼裡,賣酒只是單純的一份工作。工作本身就不分貴賤,她自己潔身自好,哪容得別人肆意評論,用侮辱性的字眼攻擊她。
慕晚歌不想再和林安陽多廢話,他這一次真的惹怒了她。
伸手扯開他扣在自己下顎的手,另一手準備推開他。原本一句話就能解釋的事情,但現在,她覺得和他再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
剛推開一點距離,越過林安陽的肩膀,一抹高大的身影緩緩出現在視線裡。還是一身鐵灰色西裝,面無表情的俊臉,單手抄在口袋裡,長腿不疾不徐的邁著。
他走在一群人中,鶴立雞群,很是奪目。不管在哪,他都像光源點,讓人的目光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顧衍深……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顧衍深在上了二樓時目光突然看向慕晚歌,對上她閃避不及的眸子。深邃的眸,像是打翻了墨汁,深不見底。
顧衍深腳步只是微頓便突然提步向她的方向走過來,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腳步,和她的距離越拉越近,慕晚歌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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