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
窗外的雨未曾停歇過。
從最初的瓢潑大雨再到雨勢變小。
一米二的床,顧衍深躺到床上時,手長腳長的,一躺上來就佔據了大半的位置。慕晚歌側著身子,一手捏著被撕開的睡衣,在床邊蜷縮成一團。
神經病。
慕晚歌在心底默默的不停重複著這三個字。
剛剛她躺在床上,看著他走過來,下意識的往一邊讓了讓,一直讓到最邊上,挪出一大半的位置給他。
顧衍深卻沒直接從床的另一邊上床,而是徑直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有看她的臉,而是看著她月匈口的位置。
被子蓋在身上,他就算盯著月匈口其實也看不出什麼。但被他那樣幽深夾帶著幾分怒氣的眸子這樣盯著,從他目光注視之處就像帶著穿透力一樣,身上的被子和睡衣都成了擺設。
慕晚歌由心底覺得不自在,手情不自禁的想要護住月匈前的位置,但手剛有動作,男人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手掀開被子,在她阻止不及的情形下,兩手扣著睡衣的衣領,撕拉一聲,他就這樣把她好好的睡衣撕開,一直到小腹的位置,露出大片月匈風光。
她被他粗魯的動作怔住,直到月匈前一涼才反應過來,雙手立刻以抱住自己的方式護住。
“顧衍深,你發什麼神經?”這裡的隔音效果不好,慕晚歌聲音不敢太大,一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目光死死盯著顧衍深。
她以為顧衍深要做什麼,但是他只是撕碎了她的睡衣,然後又一言不發的走到另一端,掀開被子躺下。
慕晚歌被撕碎了睡衣,紅腫著的嘴微張著,傻了眼。
最後,她也不能拿睡衣到浴室去換,怕有動靜吵到秦淑芬被她發現端倪。更加不可能當著顧衍深換衣服,便只能不停的深呼吸把月匈口積壓的那股怒氣給嚥下。
躺下,捏著撕的以後沒辦法再穿的睡衣,咬牙切齒。
真是想咬死他啊。
……
氣呼呼的慕晚歌最終還是敵不過疲累,今天白天打掃衛生消耗了太多體力,在雨勢變小後,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靠床邊太近,慕晚歌睡著後只是稍稍挪動就差點掉下床。驚的一身冷汗之時,腰上一緊,人被身後的力道帶進了懷裡,後背貼上了男人赤衤果的胸膛。
慕晚歌立刻伸手去掰他的手臂。
“別動。”
他說不動,她哪裡會聽話,一肚子火呢?
“你再動,信不信我真收拾了你!”顧衍深從看到那套睡衣開始,腦海中便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資訊自動出現,讓他很清楚的鎖定,這睡衣是誰的。
睡衣本就礙眼,還是情侶睡衣,更是礙眼之極。
到窗邊吹冷風抽菸也沒壓下心底那股子火,為了降火,不真的對慕晚歌做出什麼,顧衍深這才走回床邊撕碎了她的睡衣,一了百了。
在撕碎後,他心底堵著的那氣莫名就散了,火氣也就自然降下了。
……
慕晚歌聽他警告的話,想硬氣,但體力差距太大,就算想硬氣也硬氣不起來,最後只能乖乖的靠在他懷裡,僵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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