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契。”
漣姐兒冰雪聰明,知曉這個意思是青兒的七月縱然不是生死契,也隨時可以變成生死契,她伏在地上,恭敬地道:“多謝外祖母教會,漣兒知曉了日後買賣下人時定當仔細簽下身契。”
老太太見她還算受教,面上和歡樂些,索性把事情和盤托出:“型號那知府大人與咱們府上頗有淵源,你三舅舅剛好和他是同年,帶了身契去尋知府大人,那呂大官人如今被咱們反告誣陷,正焦頭爛額的託人典當賣祖產,據說被壓的價錢極低。”
漣姐兒一凜,外祖母在萱姐兒一事上只露個頭,如同曇花一現,日子久了,漣姐兒也就淡忘了,今天才真正見識了外祖母的手腕,那呂大官人在這個地方上,應當時也是個有頭有臉計程車紳,居然被逼到要賣祖產的地步,漣姐兒登時對外祖母又認識深了一層。
老太太在她心裡卻如同廟裡泥塑的菩薩一般,真是個神通廣大高高在上,卻是不再存有半點親情。
老太太吃了一口映紅喂的茶,揮了揮手,疲憊的道:“你下去吧,我乏了,那青兒的老子娘已經被我尋人賣了,青兒那丫頭以後該打打,該罵罵,切莫再被她攛掇著做蠢事了。
漣姐兒低聲應了,又是給老太太行了個禮,才起身退下,卻在行至門口是聽得老太太極是冷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