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趕不及也可以等我回門的時候再見,哥哥說這些做什麼,夫子還等著呢,趕緊擺席去吧。”
李思齊心中有事,看著這個嫡親的妹子又嘆了口氣,攥著香囊怏怏的回到了珠簾的另一側。
他今日擺酒謝師,幾個小點的堂弟卻是都要一起作陪的。三房的幾個倒還罷了,七少爺李思懷卻是他庶出的弟弟,他對懷哥兒向來嚴厲,這小子見了他,如同耗子見了貓。
他遠行在即,叫幾個堂弟擁著夫子先過去,想再囑咐囑咐幼弟,只是他驟然之間對這個弟弟卻也難得軟和下來,厲聲說了幾句,見懷哥兒眼圈一紅,似乎就要哭,不禁罵道:“你個沒出息的,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做那惺惺女兒之態。”
懷哥兒立刻就掉了淚來,李思齊登時惱了,換來懷哥兒身邊伺候的小廝,“把你們哥兒領回去吧,沒得看見了惹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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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哥兒委屈的癟著嘴巴,淚眼汪汪地看著大哥,卻更惹李思齊生氣,一巴掌推開,大步向著宴客的花廳行去。
懷哥兒這邊抹著眼淚,伺候他的小廝松石探頭探腦的看了兩眼,湊過來低聲道:“大少爺走遠了。”
懷哥兒立刻變的趾高氣揚起來,眼淚還在撲撲的落,睜著一雙紅紅的眼睛,甩了甩袖子,嘿嘿笑道:“你尋來的這個袖子浸了辣椒水的法子倒是妙的很。”
松石哪敢居功,趕緊奉承說:“都是主子提拔小的。”
想到那個瘟神就要從府裡離開,懷哥兒的心情就變的異常的好,松石湊上前來問道:“咱們現在去做什麼?”
懷哥兒想了想道:“不如去二姐姐那裡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