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俞當然不會精盡人亡。倒是可能窒息而亡。
那隻帶給他無數快樂的手,此刻正捏著他的脖子,一點一點,緩緩收緊。就像第一次快樂之後一樣。想殺人滅口麼?早幹什麼去了?
這樣危險的人,白俞真不該招惹。
作者有話要說: 白俞卒,享年27歲。
六年後,變態殺人狂終於在一次犯案中失手被抓。警方在其藏匿之處搜獲另一具男性屍體。讓人驚訝的是,屍體被擺放在餐桌旁邊,維持著就餐的動作。一片狼藉的房間裡,只有餐桌那裡整潔乾淨,與周圍格格不入,應該是罪犯刻意為之。
當罪犯的真面公之於眾,比案件更加轟動。不少不明真相的群眾堅持認為罪犯是無辜的,他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
而罪犯也從一開始的沉默,變得活躍起來。
他是無辜的,他為自己辯護。
他不過是模仿那個殺人狂犯罪而已,頂多算謀殺未遂。而他的辯護也得到許多人的支援,甚至有陌生人為他請來最昂貴的律師團。
但是提到他住所的那具屍體時,他卻再次陷入沉默。直到他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愛人的骸骨,我捨不得他離去。”
一句深情的話,為他博得更多的同情。
追查他許久的警察,卻深知他的卑劣和殘忍。
又是六年後,服刑結束的罪人被發現死在他“愛人”的墳前。殺死他的,是一顆深入頭骨的子彈。
你們猜,他是自殺,還是他殺?
以上只是平行世界的結局之一,不算正文哦。
☆、混亂的開始1
終究沒有真的殺死他,那個變態。
白俞拖著兩根麵條一樣的腿,顫顫巍巍地走回家。在浴室慢悠悠洗澡,洗到幾乎睡著。
時間過得異常緩慢,天空還是那麼黑。白俞終於躺上溫暖的床,卻怎麼都睡不安穩。
直到一聲雷鳴,將他驚醒。
看了看床頭鬧鐘,他才睡下十分鐘而已。
白俞倒下去繼續睡。還是睡不安穩。夢裡總是出現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夢見和廁所情人採花賊打乒乓球,打輸了就脫衣服。他脫光了,耍無賴,將廁所情人採花賊的衣服也扒了。
看到的是白酒的身體。
嚇得白俞又醒來了,看看時間,一個小時不到。
頭很暈,白俞起身喝了口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燙。拿了溫度計來量體溫。溫度計是老式水銀溫度計,還是他爹買的。夾在腋下,不一會兒冰涼就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