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言靈,難怪會做去教育家。”童童悄悄的對陳強說道,“不過言靈需要很長時間的準備和潛移默化,對剛剛見面的我們應該沒有威脅。”
陳強點了點頭,他剛才看到君雄只是開口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就把不可一世的刁良放倒了,心中也是震驚不已,但現在既然知道對方的能力並不能這麼方便的對自己使用,他也算是吃了顆定心丸,繼續說道:
“雄叔,你說的沒錯,我和這群人本來就完全不認識,所以也不存在什麼商討見不得人之事的說法,倒是你作為他們的上司,放任這些人不斷打擾甚至對我們的人身安全造成傷害,準備怎麼負責呢?”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看來我也沒有立場指責你了,你和童童走吧,小雨,你如果是跟他們一起來的,也走吧。”君雄雖然有些不敢相信,陳強之前還和清嬋他們說的有板有眼,現在看到自己出來,居然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了,但還是說道:“至於道歉禮,改日會派人送到李家和藍冰企業來,也希望以後有機會合作。”
君雨聽了,急忙拉著童童的袖子,防低聲音說:“童童姐,你快勸勸姐夫啊,要是我們走了,這群人就凶多吉少了,聽方才的說法,紫陌他們都算是黑戶口,完全是四叔將其抓來以後給安排的身份和性命,換而言之就是說他們無論是死是活,也都是四叔一句話的事,警方是查不到的。”
童童聽了也是這個想法,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做出什麼行動,而是靜靜的看著陳強,她知道陳強絕不是這種關頭做縮頭烏龜的男人,他一定再謀劃著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
果然,陳強並沒有賣君雄一個面子,而是仍舊帶著滿腔不滿的表情說道:“雄叔,你這樣未免太敷衍了一些吧,我昨天可是差點把命都丟了,你看看,我這條胳臂上還綁著紗布呢。”
陳強舉起自己的左臂,昨天這裡被敵人丟來的鐵釺深深插入,當時傷口十分嚴重,雖然在醫院上藥休息一晚以後,在陳強驚人的體魄和自愈能力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童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許他把紗布拆下。
“我們倆的來去本來就是人身自由,至於道歉禮,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李家和藍冰都不缺那麼點東西,您害的我們一身掛彩,這麼輕易就想過去了?”
君雄眉頭緊皺,他以為自己作為長輩,已經很給陳強和童童這兩個晚輩面子了,本來因為此事牽扯較大,所以他相信這二人出去以後也不會亂說,尤其是看到陳強忙不迭的和夏紫陌他們撇清關係,更讓君雄產生了一種陳強他們害怕自己的錯覺。
可沒想到對方似乎是順著杆子上了,要拿此事要挾自己,真是可笑。君雄臉色一沉,嚴肅的說道:“陳強,你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已經讓步到這個份上,也不追究你和童童捅破了我的秘密的事,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們都是成年人,都有所顧忌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如果想拿這個威脅我的話,我想你是本末倒置,搞錯了現在的雙方形勢了吧。”
君雄這話已經非常露骨了,童童聽得出這是一種赤裸裸的示威和不在乎,要是自己配合,那他尚且可以放一條生路,各自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若是不行的話,他也不怕對陳強和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等等,雄叔你理解錯了,我可不想威脅你什麼。”陳強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這麼說吧,你的手下得罪了我,甚至還把我打傷,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難道我被人白打了?”
“那你想怎麼樣?要不你也來打他們出出氣?”君雄問道。
“很簡單,我要他們幾個都去坐牢,不然我出不了這口惡氣。”陳強擺出一副十分惱怒的神情,“故意傷人罪要判幾年,你不是不知道吧,這些人都先去牢裡關上的兩三年的我才解氣。”
“呵呵,原來這就是你的計策麼。”君雄直言不諱的說道,“你怕離開以後我對他們怎樣,所以就要把他們關到監獄裡去,才能比在我這更安全些麼?好啊,你試試看吧,我倒要看看安城哪家派出所敢關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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