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十一和十三娘在鄯城可好。”
聽到丈夫如此說,王容頓時笑得眯起了眼睛:“你如今那支牙兵幾次隨王忠嗣出去平羌,以及對付馬賊,一來二去,一個個新的隊正旅帥提拔上來,一個個尸位素餐的人黜落出去,整肅得氣象一新,裡頭的人誰不對你感恩報效?平日裡你是大帥,他們不敢如何,難得你今天說了來者不拒,他們不灌死你才怪!十一郎和十三娘都很好,你不是月前才見過他們。”
杜士儀哪裡不知道今天午宴時那大話說得滿了,這才以至於險些醉死。然而,他也著實是心裡高興。儘管去年有秦州地震,但因為吐蕃和大唐的和議還在,赤嶺界碑旁邊,吐蕃那邊別出心裁地刻了一尊穆火羅的石像在那兒謝罪,以表臣服,既然邊境無戰事,這一年鄯州、洮州、廓州、河州四州麥子大豐收,倉庫裡終於完全滿了。而他嚴格執行最嚴厲的兵器管制保養程式,一時間街頭鬥毆的案件少了,兵器的損耗量低了,但練兵卻絲毫沒有馬虎。
至於除卻小股羌人以及馬賊之外,別無外敵侵擾,兵員容易懈怠這種事,他便將風靡兩京的馬球賽搬了過來,甚至於還聯絡了對面積石山佈防的吐蕃大軍,兩邊在春夏秋三季都會打上一場轟轟烈烈的馬球聯賽,把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