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
歷來弓馬****,死一兩匹馬都是司空見慣的事,畢竟,相比射那些靜止不動的靶子,馬上草人雖還不比得真人遊刃自如,可總歸有那麼一點真正戰場上騎射的意味,當然,若是學突厥人爭羊抑或其他比賽,別說馬,就連人也會出現死傷。
當一場較量最終結束,驍勇的將卒們下場暫歇,等到結果出來時,隊正周霖正一陣興奮,隨之便得知大帥召見,他不禁只覺得好一陣納悶。他跟隨到了高臺下,見重回先鋒使之職的頂頭上司郭子儀也來了,心中陡然不安了起來。
這一刻,他終於想起,之前為了與人爭勝,他好像失手射中了一匹戰馬!
眾目睽睽之下,周霖也沒能和郭子儀說些什麼,只在沿著大閱那高臺旁邊的階梯往上走時,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對方臉色,見其果然有些發黑,他頓時更是暗自叫苦。早知道這事兒也會引來麻煩,他就不會為了爭勝拼得腦袋昏頭,一時間失了手!
高臺之上,王昌齡正在問來聖嚴緣何從前弓馬****時,為何不用去了鐵質箭頭的箭支,來聖嚴卻搖頭道:“少伯所言固然愛惜馬力,卻不知道去了箭頭的箭,準頭就會大打折扣,更何況****就是要呈現出類似於戰場的氣氛,若不是上真人演練恐怕會死傷慘重,也不會用馬背上捆紮草人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