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多少恆產……”
吉溫終於瞅了個空子,冷不丁出言道:“誰會把所得錢財都藏在家中!”
“我還拷打了幾個杜家的僕從,以及其餘各家的奴婢,已然挖地三尺,卻並無所得。”陳隆掙扎再三,還是決定說實話。結果,就只見四周眾文武遽然色變,有的搖頭嘆息,有的罵罵咧咧,更多的是怒目以視。至於雲中太守韋誡奢,則是臉上青白,腳下卻不停地挪動腳步往後退,可事與願違的是,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杜士儀叫自己名字的聲音。
“韋誡奢,我趕到這裡之前,杜望之的僕婢從者可曾審過?”
韋誡奢瞥了吉溫一眼,打起精神挺胸抬頭道:“自然審過!可是,和陳將主所言不同,這其中有人吐露,杜望之確有私受夷狄賄賂,與人大開方便之門……”
“人在何處,立時押上來!”
當看到外頭差役須臾便有人押上了數人來,韋誡奢頓時又氣又惱,險些沒嚷嚷一聲我才是雲中太守!可如今陳隆反口,他那些屬官幾乎眾叛親離,他只得吉溫一個可以倚靠,吉溫都保持沉默,他便更加無話可說了。
接下來當杜士儀一一問過,果然那個告杜望之的中年瘸子從者仍是一口咬定堅持前言時,韋誡奢不禁稍稍鬆了一口氣,面上又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可他的好心情卻延續了不到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