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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上次從我家裡出逃的時候也是這樣掉下去的。我被嚇的面色青白,說不出話來,只說當心點,當心點。

霓裳爬進房間,拍拍身上的塵土,她說瞳瞳哪,我終於來到傳說中你的房間了,原來是這樣的。我們開始解開床單繩索上的結,解結,好象在屏棄一些錯誤的糾結。結全部解開了,但我和霓裳都知道,我們卻註定就此糾纏了。是用靈魂和愛打一個真正的死結,一輩子都無法解開了。

我的房間處在一個很壓抑的環境中,小而狹窄,除了東面的一個四格活動窗子以外幾乎沒有可以得到光線的地方。因為我的門也總是緊鎖著的,鎖著我的空間和時間,也鎖著我的寂寞。除了春天姐姐,在這個家裡沒有人會敲門說,瞳瞳,我可以進來嗎。我那惰性的姑父是從不會走近我的這扇門,而表姑姑也從來就未曾想過開啟門,她只是習慣在門口冷清地喊一聲,白瞳,吃飯。

或許她也是有開啟我的門進入我的房間裡的,但一定都是我不在的時間,除了初來此處她帶我來這間房子以外,我們未曾在這個屋子中相遇過,像某種磁場中兩個無法靠近的平行金屬線。我的許多小東西總是莫名其妙地消失,我的摘抄的情詩,曖昧蝴蝶的小卡子。我的長辮子的娃娃也由我走時的面朝南面到了晚上回家時的面朝北面,我相信她雖然那麼美麗但靈性還未到達如此的境界。我知道是我的表姑姑來過了,儘管她隱藏的那麼好,甚至連空氣中的味道都沒有留下。

我的霓裳,她和我擁擠在我那張窄小的木板床上,木板很硬,鋪上厚厚的毯子還是墊疼了我們稚嫩的身體,然而我們的心卻異常柔軟。我們偷偷地鑽在被窩裡說話,因為怕給我表姑姑發現。我們什麼都說,說了好多好多直到夜深依然不肯安然睡覺,像兩隻小小的松鼠,夜裡躲在樹洞的角落偷偷磕著松子。我想我是迷戀這種感覺的,身邊睡著霓裳和平日裡躺在床上的感覺很不同,多出一些無法言說的東西,或許可以稱作平和。

霓裳正對著我好久說,瞳瞳,我親愛的瞳瞳哪,你真美,我要愛上你了。她說話時眼眉閃爍,貼近身體,把嘴靠在我的耳邊,說話時的熱氣鑽進去。好癢,我說。身體也隨著耳中的熱氣溫熱起來,我面紅耳赤變得手足無措。她說,瞳瞳你真可愛,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霓裳的身體靠的更近了,在被窩中黑暗狹隘的空間裡兩個年輕幼稚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我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得到霓裳身體柔軟的曲線,一分一寸都那麼明顯。

霓裳撫摩著我光潔的額頭,她的手穿過我的黑髮,像個無法消失的奇蹟。她按摩著我的頭,讓我緊繃繃的身體鬆弛下來。她的手像陣輕風吹拂過我的臉龐,從眉骨到鼻樑,從鼻樑到我尖尖的下巴。霓裳的手順理成章地鑽進我寬鬆的睡衣裡,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手就像個奇妙的精靈,遊走在我柔嫩的肌膚之上。她的手指在我未成熟,小而嬌嫩的Ru房上打著圈,一圈接一圈的旋轉讓我整個人都像是要陷入一個無法抗拒的旋渦中。|乳頭因身體的刺激而堅挺起來,有輕微漲漲的疼痛。此時似乎有一些奇異的小蟲在背後到處鑽來鑽去,然後向全身每一處遊移,讓我渾身痠軟無力。然而霓裳的手不曾停止動作,像魚兒尋找到了它的歸宿,魚兒在它的海里放肆任性地遊動。

我知道,此刻我的身體就是她的海。

霓裳的撫摸每到一處,我的身體那部分便整個徹底淪陷。我說,我親愛的親愛的霓裳,你一定是有魔力的,不然怎麼會這樣。霓裳你根本就是我的小妖精,從某個其他的空間穿梭時光而來,註定攪亂我的人生。我每次這麼跟她說,她就會很得意的笑起來,一樹梨花亂顫。

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已經溼潤了,像朵黎明前的小花,醞釀了一身的露水,等待清晨的陽光淺嘗。身體的溫熱持續上升,口有些乾渴。我的小妖精的手放肆地在我幼嫩身體上飛翔,她纖長的手指愛撫過我堅實的小腿,圓潤的大腿,又轉而飛向女生那最神秘的花園。我終於不再繼續放任她,強忍住她充滿魔力的手指所帶來的誘惑,用大腿夾住了她的手。我嬌弱無力地輕聲說,霓裳,不要。

黑暗中我聽到霓裳的笑聲,然後我的嘴唇便被兩片花瓣一樣的東西覆蓋了。

我累了,我安靜睡去。

那夜我夢見白家大宅的冬天,白茫茫一幕的煙雪覆蓋了天空,一株詭異的葵花穿越冷漠的土地,向陽生長。

第二章

第19節 白(7)

霓裳在我小小的房間呆過一夜之後,她開始經常性的順著荒草地那邊的窗子攀爬上我的窗子,我也樂得有個陪睡的活生生的娃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