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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第二穿

女人也差太多了吧?

喉嚨裡平順了,万俟左放下扶著脖頸的手,眯著眼沉思。

若就他所願,自然願鳳位上坐的人老實聽話一點合心意,聽了話才方便擺佈。但十年下來,尤氏聽話的跟個木頭人似的,他又滿心厭煩。現在呢,偶然發覺自己的皇后與印象中完全不同,皇帝陛下又說不準自己什麼心思了。

他一面驚奇,一面又忍不住疑她:尤氏這十年來的不問世事,是不是也是裝的……

察覺到他緩緩貼近的趨勢,尤悠瞬間退開了。

万俟左伸著的頭一僵,臉色難看:“你躲什麼!”

“本宮怎知你不是要咬本宮?”

“呵~鮮血淋漓的例子就在方才,本宮只道……”尤悠掀了衣袖,將血肉模糊的掌心給露出來。眼神冷冷覬著他,毫不留情地嘲弄道:“陛下可是一口的利牙呢……”

万俟左一僵,撇看眼不看。

“嗤……”

尤悠恥笑於他的掩耳盜鈴,施施然邁出一步遠與羅漢床遙遙相對,繼續諷刺他:“要不今夜陛下趁黑就摸去攝政王府如何?本宮覺著啊,憑著陛下的牙口,咬斷那攝政王的脖子真真兒不在話下呢……”

“尤氏!”

万俟左的臉立即紅了,咬人雖然是逼不得已,但確實是有失男兒風度。他羞惱地怒斥:“尤氏,你給朕閉嘴!”

尤悠理了理衣袖沒說話,可骨子裡飄出來的味兒都是嘲諷的。

皇帝陛下羞的臉頰燒紅:“方才你沒下嘴?”

頓了頓,心針眼兒大的皇帝扯開衣領,露出肩上還在冒血的牙印不忿道:“那朕這脖子狗咬的?”

“本宮是女人。”

尤悠看都不看一眼,一甩廣袖,鬆散的衣領因她這一甩開得更開,直露出一大片素淨雪白的肌膚。她懶散地翻著白眼,反唇相譏:“跟女人比,你也好意思?”

“你!”

万俟左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手指指著一步遠的尤悠直顫,罵道:“無德女人,牙尖嘴利!”

尤悠眼皮子都不動,只當了耳旁風。

夏榮確實很棘手,手裡握著壓制性的武裝力量,哪怕他根本無心思把持朝政,也會讓人忌憚三分。心裡算計著,尤悠尋思著找個比較委婉的方式開口。今日才第一次見面,她也明白操之過急不是個好現象,但形勢所迫,万俟左進後宮的時間太少。錯過了這一回,就又要耗上半個月。

誰知道她好不容易搶在夏未至出現的前一個月落了腳,若方式用對了,得辦好多少事兒?

“本宮剛才提的,你覺得怎麼樣?”

尤悠尋思了半天,單刀直入:“本宮幫你一起對外,你給本宮暖床如何?”

“放肆!”

暖床?!那是司寢宮女做的事!

万俟左嘩啦一下站起來,膝蓋猛一下撞翻了案几,怒不可遏地盯著尤悠。這女人是瘋了!先不論她異想天開地信口開河,這膽敢叫九五之尊做那低賤之事,根本就是瘋了!!

“誰準你這麼跟朕說話?沒尊卑的東西!”

放肆放肆放肆,尤悠對皇帝陛下那點少得可憐的撒氣詞兒略顯煩躁。她掏了掏耳朵,嗤之以鼻:尊卑?那是個什麼鬼?呵呵,她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著一個私底下被她按得翻身不得的弱雞皇帝,她怕個鳥!

現在是她懶得與人費口舌,否則,紛紛鍾氣死這隻會咬人的皇帝!

氣氛這麼不和諧,皇后娘娘直接視而不見,打斷他道:“先皇駕崩之際曾留有聖旨,攝政王監國,並輔佐陛下治理大乾。待到陛下十六,悉數還政於上。本宮知道,攝政王明裡早在七年前便歸政了,實質上,手裡仍把持著陛下的印璽。不說陛下做不了決斷,很多要事連知曉權都被尚書檯抹了。”

尤悠說的直白,万俟左有些心驚。

不是說這些朝堂之上的齲齷有多私密,而是尋常人根本不曾在意過。就算他自己與重臣們心裡清楚箇中曲折,朝廷外的人,百姓們卻是看不清的。外人只道皇帝昏庸,貪圖享樂,不務正業。卻不知,他根本連看一眼重大奏本的機會都無。

現狀如此,万俟左沉默了。

尤悠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鬢角垂下的髮絲,垂眸靜靜瞥著他:“說真的,本宮可以幫你把東西拿回來。”

万俟左面無表情地冷嗤一聲,不信。

尤悠不在乎他的態度,勾了嘴角笑得邪氣:“不過,本宮從來不會白.幹。幫著□□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