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真摯的猶如天上的星辰,“到底是夏王爺府的家底邸殷實,麗妃才生的如此富態,果真與我們詩書傳家的尤家不同啊……”
豐腴?富態?
夏未至銀牙差點咬斷,她這叫性感!肉彈身材!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娘娘此言差矣,”夏未至笑得勉強,“我們攝政王府雖然行伍出身,但家教自來要與皇室子弟相匹,自然也算得詩書傳家……”
此話一出,尤悠還沒什麼反應,夏未至身邊服侍的宮人倒是自行跪下了。
竟敢將自家自比皇室,這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皇后娘娘恕罪!”
那跪倒在地的宮人見自家小姐三番四次說錯話,生怕一而再再而三終究會觸怒皇后,急得眼淚都冒出來,“麗妃娘娘不是那個意思。王府的家教自然比不得正經皇室。小姐的意思是,王府,王府對少爺小姐的教育也十分嚴苛……”
被她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的皇后娘娘恍然大悟,原來是為這事兒激動?
唔,其實這人自己不提,她根本沒聽出冒犯。
娘娘揮了揮手,示意那宮人閉嘴。轉頭看著憋屈的夏未至,不帶一絲調侃意思地道:“那麗妃吟詩一首吧,本宮瞧瞧……”
確實要對月吟詩的夏未至,更憋屈了。
剛要拒絕,皇后娘娘就眼疾嘴快地打斷她的推托之詞:“本宮瞧著你那架勢,不是要對月吟詩?吟吧。”
麗妃娘娘的臉,青了。
尷尬了半天,夏未至似乎想透了,炫耀似得昂了頭,聲情並茂地吟道: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心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
尤悠聽罷,臉上惡劣的笑容一閃而逝。她扶著下巴咂摸兩句,眼神真摯地沉吟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確實好句呢……”
“不過……”
“這詩詞,本宮似乎在先祖的選集裡讀到過……”
皇后娘娘肅著臉,一本正經撒謊:“先祖曾說,這是故人李白有感而發,名字叫《宣州謝胱樓餞別校書叔雲》?”
有本事把本宮的先祖扒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