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間回到這邊,辦了自家的家務,又給賈璉備好飯菜洗腳水,然後悄悄地問平兒:“三姑娘那邊,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怎麼把珍大嫂子辦不圓滿的事情捅到老太太那裡去了?還點了名兒讓我過去幫忙坐鎮?你打聽了沒有?”
平兒紅了臉,低聲附耳告訴她:“待書說,珍大奶奶若是請尤老孃過來看家,想必就會帶上那兩位尤家的姨奶奶。待書說,那是兩個絕色的尤物……”
說到這裡,平兒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卻溜了一眼王熙鳳的床鋪。
王熙鳳陡然間明白了過來。
賈珍賈璉都是色中的惡鬼,看到這兩位小尤氏,只怕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地會撲上去。
尤氏是填房,出身本就不高,她現在的這位母親還是寡婦再蘸,那兩個小姨,乾脆還是被她從原來那家子帶出來的。
這樣人家出身的女子,遇到揮金如土的賈珍賈璉,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尤其是,早就聽說,這兩位跟賈珍早就一床錦被全蓋住了。
王熙鳳只覺得羞惱難當。
怎麼會被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子來提醒這種丟臉到家的事情?
她一拍桌子:“我還偏就要看看!讓大嫂子把這兩個人接了來!二爺倘或真敢跟她攪在一起,我就自請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