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奴婢,奴婢這就帶小少爺離開。”
瑾瑜抬抬手說:“不用了,把孩子給你,你先下去吧,準備些水果待會遠兒要吃。”盧氏趕緊應下,行了禮退下。
瑾瑜把君遠放在地上,牽著他的小手走到趙光禮面前,教他喊道:“叫叔叔。”林君遠乖乖的喊了一聲叔叔,趙光禮低下身把孩子抱了起來,微笑著說:“你叫什麼?”
君遠看了眼瑾瑜,見瑾瑜點點頭,然後乖乖的回答道:“林君遠…我娘叫我遠兒…”尾音還拖得長長的,把趙光禮逗樂了,然後抱著他坐下,接下自己腰間佩戴的玉佩,給君遠帶上,瑾瑜出聲制止道:“你這是做什麼,他一個小孩子哪裡用得著這些東西,你快收回去。”
見瑾瑜這般說,君遠也捂住自己的小腰,不讓趙光禮給他系,趙光禮笑了笑,撓了一下君遠胳肢窩,趁著他笑的時候將玉佩放在他腰間,對瑾瑜說:“這是我的見面禮,哪裡有什麼稀奇的,不過瑾兒,你把孩子教得很好。”
瑾瑜笑笑,雖然她也想謙虛一下,但是對於自己的孩子被誇獎她心裡驕傲萬分,只是接過君遠,說:“他現在還小呢,哪裡 能看出好還是不好,時候不早了,你是否要留下來用飯。”
她其實想說的是時候不早了,你什麼時候離開,但是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所以委婉的改動了一下,不想趙光禮把瑾瑜的客套看成友好的表示,目光灼灼的看著瑾瑜道:“我若是說在你這裡吃飯,你可會真心留我?”
瑾瑜訕訕的迴避著他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你若留下來,我叫廚房多準備些飯菜就是,有什麼真心不真心的。”
趙光禮見狀,暗歎口氣,說:“算了,我這就走,你休息吧,我改日再來。”
還來?瑾瑜皺著眉問:“你還來?來做什麼?”這話不是明知故問嗎?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她實在是想不清楚自己一個孩子的媽,到底哪裡那麼吸引他,讓他這麼多年抓住不放。
其實不是她多麼吸引人,只是她出現的時候正好是趙光禮青年時段懵懂的一個人,又是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人,就像是心裡一個執著的慾望,越得不到越放不開。
趙光禮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聽見瑾瑜的問話,身子都沒轉過來的說:“自然是來帶你離開,若是你和林知府和離的話我就帶你離開,聽說他納了個小妾,怎麼,你還不想離開他?”
瑾瑜對著他的背影皺著眉說:“不管我以後想要怎麼樣,這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還有我不會和浩白和離的,即使不得已走到了那一步我也不會和你離開,你死心吧,不要再來了,再來我也不會給你開門的。”
這話瑾瑜說得十分嚴肅冷酷,希望這份冰冷能讓這個男人真正記住她的話,但是趙光禮只是轉過身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微薄的嘴唇親啟,說:“你可知道,最近有人在蘇州大廳知府夫人的底細,那人說是從京城來的,你可猜到那人是誰?”
瑾瑜愣了愣,一方面疑惑他為什麼說到這個,另一方面心裡也有些警惕打聽她身份的人是誰,不過不管心裡有多疑惑,她面上半點都顯露出來,依然冷顏說:“我說過了,這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也用不著你操心,以後你不要再來了。”
趙光禮看著瑾瑜笑了笑,重新背對著瑾瑜,說:“如果你自己做不了決定,那不妨讓我來幫你一把,如何?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我過些日子再來。”說完也不等瑾瑜說什麼,邁著步子大步離開。
瑾瑜盯著他離開的方向,心裡一陣恐慌,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想做什麼,又能做什麼?不過她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他會做些什麼,想了想自己,似乎沒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啊
瑾瑜在心裡胡思亂想了一天,沒想出個頭緒來,剛剛用完晚飯,帶著君遠散了會步後帶他回房,給他說故事,不過說著說著瑾瑜自己就睡著了,近來只要一到這個點她就困得不行,閉眼前都沒注意君遠睡著了沒有。
林浩白進到屋子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縮在一起睡得香甜的畫面,長久以來的爭執和分別在看到瑾瑜和君遠後都變得沒有意義,心裡剩下的只有守護的念頭。
春芽走上前來,輕聲問道:“少爺,可要叫起少奶奶?”林浩白抬手止住了春芽要說的話,示意不用,然後又看了眼瑾瑜和君遠,輕輕走出了瑾瑜的屋子,對春芽說:“你去收拾出一間隔壁的屋子,我今天就在這裡歇下了,明日直接去衙門,明**找個人去府裡幫我收拾些換洗的衣物過來。”
春芽猶豫的看了眼瑾